的面前,而且手里还拿着一块令牌大声喝道:“见到此令牌如见当今皇上,狗官睁开你的狗眼瞧准了!”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拿着自己手里的令牌举到这个趾高气扬、目空一切的人眼面前接着说道:“狗官,你还不跪下迎接本侯爷,等待何时?”

    “啊……啊,您难道真的是‘忠勇侯’侯爷”这个趾高气扬、目空一切的人再一次睁大了眼睛看到了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手里的令牌,只看见上面确实刻有四个字“如朕亲临”,而且他也曾接到吏部的牒文,在这个国度内,任何人看到手拿此令牌者,必须要跪迎,如同见到当今皇上,拥有此令牌之人就是皇上亲封的“忠勇侯”是也;这个趾高气扬、目空一切之人见到了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手里的令牌吓得连连后退跌倒在地上,脸上立刻失去了血色,那张本就苍白无力的脸上,显得灰暗无比,不过可能是因为求生的本能,让他立马反应了过来,一个翻身,匍伏在地上,双膝跪倒战战兢兢的说道:“下官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侯爷会来咱们这里的名不见经传的小镇,请侯爷饶恕下官死罪,下官定当效犬马之劳!”

    “大胆狗奴才,还不给老夫松开。”“长安霸王枪”霸长安一脚踢在那个手拿铁索之人的肚子上,大声说道:“等会看老夫怎么收拾你们。”

    那个手拿铁索之人被“长安霸王枪”霸长安一脚踢在肚子上,痛得眼泪都流下来了,但是,他知道,今天他们可能真的没有好果子吃了,忍住痛楚,站起身来,拿出钥匙把锁在“长安霸王枪”霸长安脖子上的铁索解了下来,战战兢兢的说道:“老爷子,我们就是衙役,大人叫我等做什么,我等敢不做吗?您就别怪小人了。”

    “嗯,这些话说的不错,老夫也不和你们这些人计较了,站到一边去!”这个时候“长安霸王枪”霸长安伸手夺过了那个衙役手里有婴儿手臂粗细的铁索走到了那个一直匍伏在地上的趾高气扬、目空一切的人面前说道:“你这个狗官,老夫刚刚就提醒了你,让你别在老夫面前耀武扬威的,当心老夫就用这幅铁索押你去京城受审去,现在真的被老夫说着了。”

    这个“长安霸王枪”霸长安说完一抖手里的长长的铁索喝道:“你等见到了皇上亲封的‘忠勇侯’侯爷在此,还不下跪迎接,还杵在这里做啥?等我来把你们一个个的一起拿下送往京城受审吗?”

    那些一起和这个趾高气扬、目空一切的人一起涌进来的人,看到了他们的当官的吓得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地上,而且这个“长安霸王枪”霸长安圆睁双目,长得也真叫人害怕,所以,当中有几个是衙门里面的小官,他们都不由自主的跪拜了下去,剩下其他人也吓得全部跪倒在地上,匍伏在地上不敢多言半句。

    “你是这里最高的官吗?”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用手指着匍匐在地上的这个曾经趾高气扬、目空一切的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下官胡撸,是这里的州县的知府,侯爷,恳请‘忠勇侯’侯爷给下官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下官一定好好的做官的。”这个名字叫胡撸的知府在地上重重的磕起头来,离得老远的人都能听见这个知府胡撸的磕头声音;只听见这个知府胡撸接着说道:“侯爷,下官万万没有想到会在咱们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里面碰到您啊,再说了这间‘客至如归’客栈的事情下官不能不管,下官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官,怎么也不敢得罪当朝的刑部尚书啊!”

    “看来这间‘客至如归’客栈的后台比较强硬啊,不过今天他碰到本侯爷,本侯爷倒要看看谁来帮他撑腰!”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一边说一边把自己手里的令牌放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缓缓的走到了这间“客至如归”客栈的掌柜的台春雨跟前,双眼紧紧的盯着客栈掌柜的台春雨的双眼说道:“掌柜的,你好牛,小小的事情,你居然能把当地的黑白两道都请过来,你真的很牛,现在本侯爷就在这里,你不是要本侯爷走不出这间‘客至如归’客栈吗?现在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了,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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