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布衣侯秦侯爷居然问他“你可知罪?”,这一下子就好像布衣侯秦侯爷在扇自己嘴巴子一样,令他不寒而栗,只听见这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接着说道:“属下不知道什么事情没有做好,还请侯爷您明察。”

    “呸,魏文同,你好不要脸?本侯爷重中之重的‘落霞镇’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仿佛天塌下来一样的大事,你们碟报营直到两天之后才来禀报本侯爷,你说,本侯爷究竟要如何处罚于你这个碟报营的校尉啊?”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这个时候已经恢复到了原有的那种喜怒哀乐不于形,脸上还是早先的那种冷酷肃杀、傲世轻物的表情望着单膝跪倒在地上的这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接着说道:“魏文同,别人不知道,你们碟报营难道不知道,你们碟报营的消息,对本侯爷有至关紧要的作用和关系吗?有时候碟报营及时传过来一条对于本侯爷有用的讯息,就能决定本侯爷和敌方的成败和输赢,那个‘落霞镇’是本侯爷贮藏粮草和辎重的地方,现在被人闹了一个底翻天,本侯爷现在没有粮草和辎重补给,这不是让别人掐住本侯爷的喉咙了吗?本侯爷麾下几十万兵马每天要吃喝拉撒睡,现在倒好,‘落霞镇’被别人占领霸占了,你让本侯爷在短时间内去哪里弄这么多粮草和辎重来稳定军心啊!来人,先将这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拖下去暴打二十军棍,以示惩戒。”

    “侯爷,末将吃这个二十军棍实在是冤枉啊!”那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在被四个侍卫在往中军帐大门外拖的时候,他还不忘为自己辩解,只听见这位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大呼着说道:“侯爷,末将一直对您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有些事情您可怪不得末将啊!”

    这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布衣侯秦侯爷的贴身侍卫四个人夹起来拖到旁边的营帐里,交给刑法执行官,狠狠的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二十军棍,只痛得这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是龇牙咧嘴、鬼哭狼嚎一般,嘴里还在连连喊冤枉啊,冤枉!

    这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在被打军棍时的鬼哭狼嚎的凄惨哀叫声,一阵阵的传进了中军帐里面来,并且也传到了坐在中军帐里面的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的耳朵里,布衣侯秦侯爷不由得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心想这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怎么不像一个有骨气的男人啊,挨了这么二十军棍就鬼哭狼嚎的,真是给男人丢脸了。

    想当年布衣侯秦侯爷在年轻的时候,由于年轻气盛,带着十个人偷袭敌方军营,虽说到后来自己全身而退,可是他带过去的十个人死伤八、九,回到自己军营之后,被自己的主帅狠狠的教训了一顿,打了三十军棍,自己连哼都没有哼一声,自从那次事情之后,自己才在军中立住脚跟,让别人佩服自己,对自己刮目相看,随后逐渐才有自己的一个小团体,而且是那种过命交情的小团体,直至后来自己在边陲历练了几年回到了中原,开始跟着当今皇上南征北战、开疆拓土、东闯西突、建功立业,才有今天的这番成就。

    “侯爷,您真是错怪属下了,‘落霞镇’在两天之前一切安好,属下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敢在‘落霞镇’闹事,这不是无疑是虎口拔牙吗?而且他们将驻守‘落霞镇’的常青龙常五爷给打死了,本来这个消息一早就会传到侯爷您那里的,殊不知对方的人骠骑大将军马少群的人马,他们将所有前往‘刘阳镇’的官道和羊肠小道全部派兵马封住了,唯一的目的就是不让‘落霞镇’出事的消息能尽快传到侯爷您的耳朵里啊,侯爷!哎呀、哎呀。”那个碟报营的校尉魏文同现在屁股是鲜血淋漓,估计是屁股上皮开肉绽了,他连站在的那里的勇气都没有了,匍伏着趴在地上,声泪俱下、满腹委屈的对着自己的主子布衣侯秦侯爷接着说道:“刚刚被您一怒之下杀掉的那个碟报营的探子,还是属下在知闻军中已经几天未见发放军饷之后,探听到那个专管后勤供给营的阙就来大喊大叫着要去找那个‘落霞镇’的常青龙常五爷算账之时,属下怕这个后勤供给营的阙就来和‘落霞镇’的常青龙常五爷闹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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