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会走进那间地下密室的,除非他现在明确告诉我,我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倔强的对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望了一眼她的背影,嘴里不停的在念叨着,其实他就是想说给这个“杀遍天”淳于班侯听的,只听见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说道:“你只要不说,要死我们就死在一起,老家伙,随便你,看着办吧。”

    “老夫曾经答应过你的娘亲,并且在她的面前发过誓,绝不能说出我和你的关系,要不然,我就不得好死。”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面如死灰,眼角在不停的跳动,像是内心深处在不停的纠集和挣扎,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说出自己和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的关系,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大门外的那份令人揪心的敲门声就像是催命符似的,那扇大门的门板每被人敲打一次,这个“杀遍天”淳于班侯脸上的肌肉和眼角就跳动一下,他的内心在饱受着灼心的煎熬,他无可奈何的望了一眼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说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比你知道要让你觉得开心,有些事情你一旦知道了秘密,那就是你噩梦的开始,自从老夫将你带进这个神秘组织,老夫就一直在担心这一天的到来,只是没有想到会来得如此莫名其妙而已。”

    “老家伙,现在这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你不管有什么秘密其他人都不会知晓了,你就说出来给我知晓,要不然等会我被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打死了,我死不瞑目啊。”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倔强的望着这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的事情,除非你和我之间是一些难以启齿、龌龊下流的事情,要不然你为什么一直这么吞吞吐吐、避重就轻的呢?”

    “你去吧,你去问那个‘团子’,他会把我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不过老夫还是劝你千万不要去问这件事情,你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过一辈子甚好,你又何必活在那种揪心的煎熬中呢?”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这个时候转过身,背对着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然后淡淡的说道:“‘浑天太岁’,你记住,你根本不叫杜怀勇,你应该叫淳于怀勇。”

    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在说出这些话之后,他的人早就一个飞身,蹿向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后院子的屋脊上。

    “老家伙,你别走啊,你别丢下我啊!”当那个在思前想后的“浑天太岁”杜怀勇在看到了那个“杀遍天”淳于班侯纵身飞起,已经跳上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屋脊,刚想纵身跃起,忽然他就看见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一个转身朝着他扔过来一个片状的东西,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一伸手,就接住那个“杀遍天”淳于班侯扔过来的东西,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借助淡淡的月光,伸出手摊开手掌一看,原来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牌,上面的图案雕刻精美,美轮美奂,这块晶莹剔透的玉牌中间雕刻着两个大字,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将这块玉牌放到自己的眼面前仔细一看,原来玉牌中间雕刻的字是两个篆字“淳于”,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一抬头,早就失去了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的影子,他急忙纵身跃起,跳上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屋脊,他就看见在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的屋脊上,站着两个人,一个是他要寻找的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另外一个人他倒是不怎么看得清楚,因为他的整个人的身影站在一棵参天大树的树影子里,两个人就那么的静静的站在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的屋脊上,一动不动相互对视着对方,任凭深夜的冷风吹拂着他们的脸颊,他们始终保持着那种姿势,等待对方出手,好后发先至,一击必杀。只听见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说道:“老家伙,我来也。”

    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飞身而起,直扑向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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