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集下,出动各门各派的精英,足足有数千人,远赴‘玄幻门’的驻地,一举将‘玄幻门’屠杀殆尽,听说当天的‘玄幻门’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难道你就是那个‘玄幻门’唯一没有被屠杀的漏网之鱼?”

    “你……你……你怎么知道武林中、江湖上的这么多的成年往事呢?”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在听到了阴朝镜阴先生的话语之后,身体明显在颤抖,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双眼紧紧的盯着阴朝镜的面孔说道:“试问那些人不问青红皂白、是是非非就屠杀殆尽我们‘玄幻门’的门众,他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和那些邪教恶魔有什么区别呢?‘玄幻门’就算出了一个败类,难道整个‘玄幻门’都是该杀之人吗?人人都是该死之人吗?”

    “这个……这个……这个阴朝镜也不知道真相,阴朝镜不能妄自菲薄!”阴朝镜侧过脸,他就看到那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的人双肩在不停的抖动,像是在伤心的哭泣,心里好生不忍,但是他却是不知道,也无法评价武林中、江湖上联合起来将“玄幻门”屠杀殆尽的事情是对?还是错?而且他的师父“飞鹤老人”当初也曾经参予了那次围剿灭绝“玄幻门”的这一行动,此时此刻,他也是百口莫辩,一时之间也是愕然语塞,不过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总觉得自己好像亏欠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一些情义,一些江湖上的道义,毕竟他就在刚刚奋不顾身的救了自己,自己总不能在此时此刻惹他不开心啊;只听见这位阴朝镜阴先生接着声音柔和、缓慢的对着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说道:“你刚刚说的话语也对,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好人和坏人,一个门派里,总归有好人和坏人,但是总不至于有那么多的坏人啊!他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做事未免也过太武断了一些吧。”

    “他们这些名门正派的人都是伪君子,都是沽名钓誉之辈,其实他们在背地里做的龌龊、卑鄙的事情还少吗?”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虽说现在是满脸污垢,但是他也难以掩饰内心深处的悲戚和愤怒,原本他在抖动着双肩在嘤嘤的哭泣,等到阴朝镜说这些名门正派做事有失公允之时,他却停止哭泣,走到了阴朝镜身边,双眼望着阴朝镜的双眼,久久的注视着他的双眼,忽然,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掉转身去,对着远处峰恋起伏的山峰处望了一眼之后说道:“我若是有那本事,定叫这些所谓的武林中、江湖上的名门正派付出沉重的代价。”

    “唉,这个世间那有那么多公平、公正的事情?武林中、江湖上本都是弱肉强食罢了,凭你一已之力,怎么可能对抗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呢?”阴朝镜阴先生站在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的背后,看着他的瘦弱的背影,内心深处突然生出一些怜悯他的感觉,总觉得自己一定要为他做些什么才会甘心和心定的想法,只听见阴朝镜阴先生接着说道:“咱们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认识了也是缘分的使然,说明老天爷要我们认识,所以,我就简单介绍一下自己吧,在下阴朝镜,曾经在家乡教过孩子们读书、写字,在家乡,大家都叫我阴先生,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啊?”

    “你是问我叫什么名字吗?我小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我生下来就不知道爹爹、娘亲是谁?更没有见过他们,唉,若不是在十岁那年,机缘巧合的机会遇到了师父,恐怕早就坟头长草了。”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在若隐若现的月光下缓缓的回转身来,阴朝镜愕然发现,他的那张满脸污垢的脸颊上,由于刚刚泪水的浸湿,有些地方竟然露出洁白如玉的肤色,阴朝镜虽说是一个男子,他的肤色一直在男人当中也算是白洁的,可是当阴朝镜阴先生在若隐若现的月光下,看到了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的脸颊上的肤色,他竟然是相形见绌、自愧弗如,他的内心深处不竟油然而生出一种异样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心头慌乱,热血沸腾,热血直冲脑门;只听见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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