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死得其所的!”

    “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双手一抖自己的衣袖,在忽明忽暗的油灯下,他的衣袖处竟然有无数的闪光点,那些吸附在他的衣袖之上的闪闪发光的东西竟然就是阴朝镜射向他的那些“追魂夺魄银毛针”,随着“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抖动衣袖之后,那些吸附在他的衣袖上的“追魂夺魄银毛针”全部被“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抖落在地上!

    在这个牢房的忽明忽暗的油灯的灯光下,阴朝镜赫然发现自己射向“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追魂夺魄银毛针”,居然都吸附在“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衣袖之上,并未能伤及人家分毫,他不由得暗暗心惊。

    “小贼,本堂主和你的师门彼有渊源,你的这些雕虫小技的伎俩伤得了别人,你怎么能伤得了本堂主?”这个时候,“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慢悠悠的走到铁笼子跟前,声音缓慢,阴阳怪气的接着说道:“自从你一出手,射出那些‘追魂夺魄银毛针’之后,本堂主就知道你就是那个‘飞鹤’老贼的弟子,你以为你用你们师门的所谓绝技,就能伤得了本堂主吗?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这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站在阴朝镜身边的冷雪,摇了摇头,本想说些什么,却又是欲言又止。

    “你这个狗贼,你要杀就杀,要剐就剐,别在你阴朝镜阴爷爷面前装神弄鬼的,你阴爷爷何惧于你?”阴朝镜身陷铁笼之中,浑身的力气无处施展,而且当他看到这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双眼,紧紧的盯着站在他身边的冷雪之际,而且那双邪恶的双眼之中透露出一种淫邪之意,他心里十分抵触,他忽然觉得只要别人多看冷雪一眼,他都会觉得心里非常不爽,只听见阴朝镜大声骂道:“施百寿,有我阴朝镜在,你休想动什么坏脑筋,你有什么伎俩你都使出来吧,阴朝镜双手接着便是!”

    “哦,小贼,你自称你叫什么阴朝镜?不过你在本堂主眼里啥也不是?本堂主只在乎你身边的那个小丫头!识相点,赶快闭嘴,要不然你死得会很难堪!”这位“雄狮堂”堂主施百寿一抖衣袖,不屑一顾的对着铁笼子里面的阴朝镜大声说道:“本来你和我之间就是‘水火不容’,因为你的师门和我的师门早就‘形同陌路’了,就是今天你不落到本堂主手里,说不定那一天也会被本堂主的‘雄狮堂’的帮众给五马分尸的!”

    “狗贼,你在胡言乱语一些什么?什么咱们的师门‘水火不容’、‘形同陌路’,你我素无交集、无冤无仇的,怎么会有这么多恩恩怨怨的事情出来?”阴朝镜仿佛给这位“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话语给弄得他云里雾里的,他实在想不到他们的师门,他的师父“飞鹤老人”和这位万恶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师门,会有什么恩怨情仇,只听见阴朝镜接着说道:“既然你如此说,不如你将在下从这个牢笼里放出来,我们公平公正的打一场,看看到底谁厉害!”

    “你就别在本堂主面前乱吹大气了,实话告诉你也无妨,你师父‘飞鹤老人’和本堂主的师父‘飞鹰老人’本是同门,当初就是因为你师父‘飞鹤老人’这个老东西把本堂主的师娘,‘飞鹰老人’的娘子给带走了,害得本堂主的师父‘飞鹰老人’差一点为了这件事情殉情自杀,所以,本堂主的师父‘飞鹰老人’曾立下重誓:一定要追杀‘飞鹤老人’,至死方休!”这个时候,那个气势嚣张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紧握双拳,挥舞着双手接着说道:“本堂主当年在江湖上闯荡之际,险些命丧在‘玄幻门’的追杀之下,是恩师‘飞鹰老人’救下了本堂主,所以,本堂主曾经立下誓言,一定要追杀这个师门宿怨--‘飞鹤老人’,前几年倒也没有听说这个老东西‘飞鹤老人’收过什么弟子,今天正好碰到你,那就算你倒霉,你就等着给你师门,给你的师父‘飞鹤老人’偿还他亏欠咱们‘飞鹰老人’的债吧!”

    “在下从没有听师父‘飞鹤老人’他老人家提及此事,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血口喷人!”阴朝镜在听到了“雄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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