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马将军军营营盘的编制番号是多少?”

    “马大将军,刚刚属下不是和你说了吗?属下被人重击在头部,现在什么都记不清楚啦!”那个坐在门板上,浑身是血的士兵眼睛里露出焦躁的神情,怯怯的说道:“属下是看到马连城马将军被人暗算之后有性命危险,冒死跑过来向你马大将军禀报来的,马大将军你怎么可以还在这里疑神疑鬼的怀疑于我啊?”

    “你……你……!”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被这个坐在门板上,浑身是血的士兵一番话给呛得无言以对,手在微微的颤抖着,若不是他顾及自己是堂堂的骠骑大将军,碍于这个身份,恐怕早就发火了,他自从带兵到现在,从没有那个士兵和将军敢和他如此说话,他下意识的望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然后说道:“你……你居然敢以下犯上?若不是听说你被重击之后神智不清,本大将军定要定你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你……你先下去吧!来人,把他抬下去。”

    “慢,骠骑大将军马大将军,他如果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走了,谁来告诉你谁是那个‘刘阳镇’侯爷呢?”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对着那些抬门板的侍卫摆摆手,然后回过头对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说道:“马大将军,你可知道,本侯爷为什么要让人去请你的两位师父来保护这位受伤极重的士兵兄弟吗?”

    “三哥,请恕少群愚钝,这个少群真的不知,少群觉得毫无理由如此做派,也不知三哥此举是所欲为何?”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脸色尴尬,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说道:“他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而已,何必如此兴师动众呢?反正少群认为是多此一举而已?”

    “傻徒儿,你真的在某些方面不及‘忠勇侯’侯爷对事情的观察细致入微,你可知道这个看似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他其实并不普通,知道吗?”那个站在四个抬门板侍卫后面的“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忽然开口说道:“这个看似普普通通的士兵,其实武功很高,说不定和你傻徒儿打起来,也未必逊色徒儿你多少啊!”

    “这个怎么可能?师父,您确定这个普通的士兵身怀武功?”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在听到了他的恩师“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的话语之后,非常惊愕的对着“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问道:“少群虽说不是什么江湖上的武术宗师,但是自幼习武,难道连一个人会不会武功也看不出来吗?”

    “少群,不是师娘我说你,你现在的心情很浮躁,你根本没有静下心来能做到像‘忠勇侯’侯爷那样的心如止水,在这一点上,我们‘恒山双英’不得不承认,你并不如他!”那个“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向前紧走几步,来到了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面前接着说道:“少群,你现在已经贵为骠骑大将军,你可是手握重兵之人,切记要控制好自己的心情和情绪,否则,你让你的手下的兵将们如何跟着你的指令去打仗?难道在最最关键的时刻,拿大方向、大方针的人,带着那种心乱如麻的心态胡乱作为不成?”

    “骠骑大将军马大将军,本侯爷不妨告诉你,若不是他碍于‘恒山双英’两位前辈的武功,恐怕这几位抬着他的侍卫们早就遭他毒手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转过身,面对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说道:“你可知道,一个受伤极重的人,他如果摔倒,肯定是直挺挺摔倒下去,可是他却还能控制住自己摔下时的速度和方位?并且做到让自己摔下去的角度和方位不会真的摔伤了他自己?他最最关键的破绽就是他假扮受伤极重之后,他的气息很是平缓,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急促和起伏,你只要想想,一个人在身体受到如此极重的伤时,怎么可能还能保持这样清醒、平和的状态?而且,一个人受伤之后,总该有流血的地方吧?照他身上衣襟的这些血迹斑斑的模样来判断,他身上受伤的伤口,应该到现在还是血流不止才对,马大将军,你看看他身上哪里还有那种血流不止的痕迹呢?”

    “不错,侯爷你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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