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日他带着他们“泰山派”的弟子,还有那些帮忙运货的苦力们,一路上长途跋涉,来到了“崆洞派”附近的集镇上,他本打算在这里采购一些珍贵药材和当地的一些能工巧匠雕刻出来的石雕,然后带回“泰山派”附近的集镇上去买卖,因为“泰山派”附近几个集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大户人家对这些来自“崆洞派”这里的石雕非常感兴趣,这里的石雕运回“泰山派”附近的集镇上那里,价钱往往会比在当地要翻上几番,利润十分可观。

    虽说“泰山派”当地也有这种雕刻精美的石雕,但是,那些土豪们就是中意、喜欢许长山在“崆洞派”集镇上运回去的这种石雕,所以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就看准这个机遇,想在这方面捞上一笔银子。

    正当他在石雕集市上和人讨价还价之时,忽然就听见旁边的酒楼里有人在大声喝叱着,不时还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嘤嘤哭泣之声,一开始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还没有当一回事,隔一会儿,他就听见酒楼里有摔东西的声音传出来,还听见有人在高声咒骂的声音,而那个嘤嘤哭泣声,也变成了苦苦哀求声,那种苦苦哀求的声音,听在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耳朵里,甚是让他觉得气愤和同情,而且那个年轻女人的嘤嘤哭泣和哀求声是愈演愈烈。

    当地做石雕的人看到了这位年近花甲的许长山双手握拳,脸色温怒之际,就对他好言相劝,并且和他说,出门在外,千万不要多管闲事,因为有些事情你不去招惹它也就罢了,若是你一旦招惹是非之后,恐怕是后患无穷!

    天生脾气倔强,管闲事的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闻听此言,热血一下子涌上脑门,他认为女人是用来心疼的,不是拿来出气和咒骂的,既然这个男人,在年轻女人苦苦哀求的情况下,还在打砸东西,高声咒骂于她,那么这个男人肯定不是什么好鸟,这种闲事,他许长山必须得管一管。

    当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拨开人群,走进酒楼之际,他就看见酒楼里是一片狼藉,地上到处都是碗碟的碎片和破损的桌椅,有一个身穿粉红衣服的年轻女子,趴在酒楼的柜台处,在嘤嘤的哭泣,酒楼柜台旁边,居然端坐着一个道士打扮的人,年岁在四、五十岁上下,一脸严肃的道人。

    “姑娘,你这是怎么啦?有什么事情你哭也不能解决问题,你不要哭了,有什么委屈,你就告诉老夫,老夫帮你!”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望着那个趴在酒楼柜台上嘤嘤哭泣的年轻女子,再回过头看看满地狼藉的地上,在他的心里就涌现出一个画面,那就是这个道士打扮之人,在这间酒楼里白吃白喝,临走之际,很可能还想讹诈这间酒楼的老板娘一些银子,这间酒楼的老板娘肯定不肯给,这个道士打扮的人,就打砸这间酒楼,只听见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柔声的对着这位趴在酒楼柜台上嘤嘤哭泣的年轻女子说道:“姑娘,有什么委屈你就大胆的说,老夫仍是山东‘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最最看不过男人欺负女人!”

    “老爷子,您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了,今天本酒楼就不接待你啦,再说你一个外乡人就不要掺和小女子的事情了!”一直趴在酒楼柜台上嘤嘤哭泣的年轻女子,头也不抬的对着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说道:“有些事情你可以帮上忙,有些事情你却无法帮上忙,有些事情你非但帮不上忙,而且会越帮忙就越忙,而且是在帮倒忙!”

    “哈哈哈,你说这话许长山就不愿意听了,许长山是真心真意想帮你,只要你开口,只要许长山能做到,许长山绝不会退缩!”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在听闻这位趴在酒楼柜台上嘤嘤哭泣的年轻女子的话语之后,一下子激发了他的男人气概,只听见他哈哈大笑之后,豪气的说道:“老夫是一个生意人,老夫有的是银子,你也不要为了打坏了几样东西,就觉得难受,这些打坏了的东西,老夫给你银子就是!”

    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一边说一边伸手入怀,掏出一锭五十两的金元宝,重重的放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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