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瞧您也是一大把年纪了,怎的如此纠缠不清,您既然和咱们‘崆洞派’祖师爷‘七石道人’是故友,为何还在这里大放厥词?您是何居心?”那个“崆洞派”小道人本来见到这位身披红色披风、一袭白衣的“长安霸王枪”霸长安的气场和姿态,不竟显得畏畏缩缩,生怕说错话得罪了他,但是,听他一直在提及“崆洞派”祖师爷“七石道人”是他的旧好,不由得热血沸腾,脱口而出的大声说道:“您既然是咱们‘崆洞派’祖师爷‘七石道人’的旧友,为何咱们‘崆洞派’祖师爷的近况您都不知道,您还在这里口口声声说什么和咱们‘崆洞派’祖师爷‘七石道人’是旧交好友,您不觉得自己是在自说自话,自欺欺人吗?”

    “哦,你这小道人倒是奇怪得很,你当老朽在这里和你这个小道人信口雌黄不成?你怎的如此啰嗦?赶快将你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叫来,就说老朽‘长安霸王枪’霸长安在此等他!”这位身披红色披风、一袭白衣的“长安霸王枪”霸长安望着不远处的那个身穿道士服饰,自称是“崆洞派”弟子的小道人,不竟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本想大声喝叱这个“崆洞派”小道人,但是他转念一想,在这么多武林中、江湖上的朋友面前,他若是和一个后生晚辈去斤斤计较这些,未免有失一个做前辈的风范,一想到这里,这位身披红色披风、一袭白衣的“长安霸王枪”霸长安不竟哑笑一声说道:“小道人,老朽‘长安霸王枪’霸长安不和你这个后生晚辈计较这些,你去将你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叫来见老朽,自然会明白!”

    “您让小道给您去叫咱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现在真不是时候,因为小道现在有任务在身,不便前去‘崆洞派’总舵帮您传递信息,请您原谅!”这位“崆洞派”小道人听到了这位口称什么“长安霸王枪”霸长安又提及他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什么的,也有点吃不准这位身披红色披风、一袭白衣的老者到底和他们“崆洞派”有什么渊源,所以也不敢在言语上得罪于他,只见他眼珠一转,接着对这位“长安霸王枪”霸长安说道:“其实您也不要急,说不定等会我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就要亲临这座‘四通客栈’啦,小道只是奉了‘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的指令,围住这座‘四通客栈’,不允许这座‘四通客栈’的人随意进出便可!其他的事情还要等咱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来了之后,您当面问咱们‘崆洞派’掌门人‘无牙道长’吧,小道也是无可奈何啊!”

    “爷爷,他们‘崆洞派’也太不把您‘长安霸王枪’霸长安放在眼里啦,他们‘崆洞派’真当他们是武林中、江湖上的名门大派啦,咱爷孙俩人若不是奉了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的指令,咱们才不要来这鸟不拉屎的边陲来找这份气受?”这位“崆洞派”小道人的话音刚落,就听见那个站在这位“长安霸王枪”霸长安身后的那个长得身材挺拔、面容俊秀的少年冷冷的说道:“爷爷,我们爷孙刚刚到这座‘四通客栈’还不足一盏茶的时间,就受到这种口气比力气还大的狂妄自大的边陲门派‘崆洞派’的裹挟,若是这件事情传到武林中、江湖上,爷爷,您可想过,这会有损您的一世英名!咱们长安霸家也不是什么名不见经传的小门小派,忍他这个怨气做甚?”

    这位“长安霸王枪”霸长安身后的这个长得身材挺拔、面容俊秀的少年一开口,就像似将烧红了的铁块扔进冷水之中一样,顿时引起在场的众人一片沸腾,当中有许多人急忙一边大声附和着这位长得身材挺拔、面容俊秀的少年的话语,一边伸手抽出自己腰间的刀剑,有人竟然还说,只要这位身披红色披风、一袭白衣的“长安霸王枪”霸长安振臂一呼、一声令下,他们立刻就操家伙和这个“崆洞派”血拼一场了!

    那么,这位身披红色披风、一袭白衣的“长安霸王枪”霸长安到底有没有听信在场的众人的话语,振臂高呼和“崆洞派”血拼到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