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这里讨论,一辈子也得不出自己想要的结论,“她们几个天天如此也不是个事啊。”

    “正是。”这句话算是说到姜文心里了,“得想个办法才成,玩物丧志哦。”姜文叹息着。

    “是啊……”韩暮也叹息着。

    两位大人脸上愁云密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同时发出一声叹息,悲苦的样子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两人相对立,愁看月季开。

    半晌,韩暮开口道:“麻将四人方可玩,我家两位加你家位才三人,不知另一位是谁?可是大人的妾室?”

    姜文道:“我哪来的妾室,到现在为止就夫人一个妻室。”

    韩暮一跳大指道:“佩服!姜大人从一而终,对夫人一心一意,韩暮自愧不如。”

    姜文面上一红道:“韩大人说笑,实在是公务太忙,娶得多了我成天在外公干,她们闲的闹事可就不好了,再说我和夫人感情甚笃,惹得她不高兴非我所愿。”

    韩暮哦了一声道:“原来是惧内!”

    姜文没想到韩暮这么直接,呸了一声转头不理他。

    韩暮哈哈一笑道:“那第四人既不是你的妾室,到底是谁呢?”

    姜文没好气的道:“我哪里知道,刚才看了半天也没瞅见。”

    韩暮指着他睁大眼睛道:“哦!原来不是在赏月季。”

    姜文第三次脸红,道:“难道韩大人就是来观风景的么?”

    韩暮心道:这黑大个倒也不是傻瓜。正在此时一名婢‘女’正好端着空茶杯去厨房续水,韩暮无瑕和姜文斗嘴,忙拉拉姜文的衣袖,朝那丫头努努嘴;姜文一怔接着便会意的一笑,咳嗽一声从‘花’坛后走出来,迎着那婢‘女’而去。

    那婢‘女’迎面看见姜文,忙垂首施礼,姜文哼了一声道:“里边在干什么啊?噼里啪啦跟炒豆子似地,吵得本老爷都无法看公文了。”

    那婢‘女’心道:你那书房离这里隔着几间屋子,怎么吵得到?嘴上可不敢犟嘴垂首回道:“回禀老爷,是夫人她们在打什么麻将牌。”

    姜文昂首道:“哦,都些什么人呐。”

    那婢‘女’偷偷瞅了姜文一眼心道:老爷是怎么了,平日里哪管这些小事。无奈回禀道:“有夫人,还有府上韩大人的两位夫人,还有一位便是表小姐了。”

    姜文脸上的‘肉’‘抽’搐了一下,呆了一呆,淡淡道:“知道了!你去吧。”

    那小婢如‘蒙’大赦,福了一福转身去了;姜文急匆匆来到‘花’坛后,韩暮伸着脖子早将他们的对话尽数听入耳中,忙问道:“表小姐是谁?”

    姜文叹道:“哎!原本以为苏姑娘饱读诗书清淡无为,怎么也玩起这耍钱的事来,真真不可思议,哎……”

    韩暮见他长吁短叹,没空听他啰嗦,急道:“谁呀?她谁呀?”

    姜文这才收拾痛心疾首的心情告诉他那‘女’子是自家夫人的表妹,姓苏名蕙,乃是长安始平县人,年后来自家走访表姐姜夫人,每年都如此,总要小住一段时间,长安城的才子诗社都要请她前去捧场,却是个才情高旷的‘女’子;只是这几日长安城‘春’日诗社兴起,所以一直出席各种活动,倒是和韩暮未曾见面。

    “姜夫人的表妹?”韩暮暗自念叨,又是一个才‘女’,为什么才‘女’总是喜欢打麻将呢?

    他看了看一旁姜文痛心的样子,想来这才‘女’恐怕真有斤两,这黑大个的表姐夫看上去都很是敬佩的样子,绝不似作伪。

    韩暮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附在姜文耳边耳语一番,姜文脱口而出道:“你是说分化她们?让她们三缺一?”

    韩暮忙低声道:“嚷嚷什么?怕她们听不见是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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