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不如的‘女’子?他是要当大‘妇’的。”

    “今秦兵已经兵临合淝县北二十里,合淝县城不坚,池不深,周围一片平坦,这样的城池靠一万兵如何守住?你们现在讨论的话题应该是如何迎敌,战前的准备,粮草、马匹、器械、调动、城防……等一系列实际的问题,怎么到现在还在谈论战与不战,担心实力耗损的事情,韩暮小弟在此,岂不被你们活活气死;要打,而且要打的漂亮,你们这边打的越漂亮,韩暮在秦都日子就越滋润,试问战败之国还敢把战胜之国的使节怎么样么?即便他们傻了,想对韩暮动手,凭那小子的身手,他会轻易被杀?最多折损些人手罢了;放心打你们的仗,你们韩帅的安危就像是高山磐石,稳不可催;对了,西城李老六的伤口我该去给他换换‘药’了,告辞告辞!”

    老东西不顾众人惊讶的目光,拎着酒坛拍拍屁股掀帘就这么走了,众人愕然大眼瞪小眼。

    碣石的一番话虽然不中听,斥责多于赞许,言辞有些盛气凌人,但是话糙理‘精’,句句说到点子上,众人心中的一块块垒全部消除,挨了顿骂心里反倒舒坦多了,众人自己都觉得自己在犯贱。

    袁岗笑道:“诸位莫怪,我家师叔就是这个脾气,说来好笑,师叔和韩帅在健康城韩宅初次见面之时,两人还吹胡子瞪眼差点掀了桌子呢。”

    众将轰然大笑,大帅都如此,我们算什么,心里立刻更为舒坦。

    “这件事休得再提了,师叔说的对,我们该考虑一下如何打赢这场仗;不日谢大人便要到来,但是谢大人派信使送来的信件上说明,他不通军务,只是来和我们同生共死,仗要我们自己打,他只负责坐镇;他只要在这里一坐,朝廷的军饷盔甲物资就会源源不断,另外他还说要将大帅的家眷全部接来巢湖城,各位!这是一个信号啊,这里马上就要烽烟四起,谢大人携韩帅家眷在这时候到来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们,此战必胜,若败则大家与城俱灭,胜则生,胜则荣,败则死,没有其他的选择。”袁岗双目炯炯,语气坚定有力。

    众将大受鼓舞,大帅和谢大人这是在表达一种强烈的信心,一定要胜利的信念充满了众人的脑海。

    “诸位现在谈谈如何打这场仗,确保必胜。”

    众人低头沉思,地字军第一团振威校尉刘牢之开口道:“属下先谈谈浅见,供诸位参考,首先一点,此战必须要胜,一切围绕着这一点进行;合淝县目前有淮南郡败退而去的士兵五千,加上原有的五千守军,共计一万兵力,守将邓句容想必大家也都听说了吧,哈哈。”

    众人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就是那位被谢玄喂了‘春’‘药’和小母马苟且的邓将军,虽然韩暮下达了封口令,但是在给袁岗的信中他说了此事,袁岗有次酒后口误无意间说了出来,搞得整个北府军人人皆知,引为笑谈。

    “此人领兵守城,恐凶多吉少;要是有个良将,凭借城池莫说一万兵对两万,便是再多两万也足可拖个一年半载。然则秦人攻城之时我等该如何援救?是带兵直接救援,还是进入合淝县城中协助守城?进入城中据守恐不现实,为何,容我后面再说;剩下的便只有直接奔袭之策,我北府军虽号称两万三千兵,比秦军还多出三千人,但论战力,我军空不及秦兵三成,属下非贬低我北府军之意,实在是经验太少,仅凭小战不成‘精’兵;那邓羌所率之兵乃是征战多年的老兵,我军断然不如,此其一也。”

    众人连连点头,刘牢之说的是实情。

    “二则,合淝县的城防实在乏善可陈,那邓句容和县令周福顺两人这些年来胡‘乱’征收各种赋税,早已天怒人怨,城防已经多年未修,据称城墙高尽一丈八,宽仅九尺,一面城墙上只能有数百人站立防御,这样的城防怎能坚守。这也就是我说的不能进合淝县共同据守的原因。”

    “三则据我巢湖城中很多合淝县逃来安居的百姓言道,合淝城中居民已经不足三千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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