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派出数十只小队伍去洛涧查看地形和虚实,他做出了惊人的决定:渡河突袭梁成大军。

    五千对五万,这是一场‘鸡’蛋碰石头的战斗么?这是一场自杀‘性’的战斗么?刘牢之的决定让手下几名副将都傻眼了。

    “军需官,你能告诉我,为什么皇上要给我们这五千士兵配备了近万枚‘大晋的怒吼’么?”战前动员会上,刘牢之问道。

    “这个……末将倒没想过,不过人均配备两枚‘大晋的怒吼’,确实有些不寻常,需知有的部队一万人也不过有千人配备此物呢。”那副官道。

    “你们难道就没想过,这是皇上在给我们机会么?一枚手雷最少可以让三四名敌军失去战斗力,那么一万枚呢?实际上我们要面对的只是万余秦兵而已,何足惧哉?再说秦军根本不知道我们有多少人,只需猛冲猛杀一番,敌军必然自溃,然则我军五千破五万,诸位的威名可就要天下尽知了。”

    刘牢之简单的一分析,便将诸将的情绪调动起来,虽然这当中有些想当然的水分在内,但是总体的构思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干了,刘将军,带兄弟们干,头掉了碗大的疤。”众人开始鼓噪。

    “我向你们保证,头绝对好好的落在你们的脖子上,而且此战之后你们的头上还会戴上一顶更大的帽子。”

    刘牢之还是有计谋的,他不会脑袋一热说干就干,其后的数日内,他不断的派小股队伍进行渡河‘骚’扰,每夜数次的‘骚’扰,让秦军烦不胜烦。

    一开始秦军还如临大敌,大半夜的全部起来迎战,但是看到对方只是区区数百人的队伍时,一个个气的直骂娘。

    这些晋兵极为刁钻,他们‘摸’过河来什么也不做,只是用强弓将火箭往营盘、箭塔、木制机械上‘射’,秦军稍不留神就被他们破坏数座营寨和设施,所以只得去驱赶;晋军一旦看到秦军赶来,立刻掉头就跑,涉水回到对岸。

    秦军害怕有埋伏,自然偃旗息鼓不敢再追;过不到数个时辰,晋兵又像讨厌的苍蝇一般嗡嗡飞来‘骚’扰。

    连续数日、每日数次的‘骚’扰,到最后秦军根本不管了,沿岸的营寨全部用土石搭建起来,再将所有木制机械后撤,让晋兵的火箭毫无用处,夜里只派巡逻士兵防止敌军大部队登岸,然后随便晋军怎么折腾,他们也不闻不问。

    按梁成的说法就是:“晋人闲极无聊,又无力大举攻我,雕虫伎俩‘诱’我出击,可完全不予理会,各部谨守本部,以逸待劳即可;牵制住晋人主力,为我大军南渡争取时间便是大功一件。”

    晋人的锲而不舍的‘精’神当真令人敬佩,秦军不理不睬,‘骚’扰也无寸功的情况下,他们还是连续进行了数日的‘骚’扰,秦军士兵们到最后躲在营房里睡大觉,根本懒得搭理这帮无赖北府军了。

    四月二十九日,是夜月黑风高,‘阴’云密布;两更刚过,驻扎在河岸边的秦军前锋军士兵便开始侧耳等待河面上的嘈杂声和火箭的嗖嗖声了。

    近来他们已经习惯于吃的饱饱的在晋人徒劳的的叫骂和‘射’击声中入睡,如果没有这些点缀,他们恐怕都要因为寂寞难耐而失眠了。

    河面上的喧哗嘈杂声如期而至,火箭的嗖嗖声也开始响起,秦兵士兵们齐齐骂了声:“蠢货!”带着满意的笑容放倒身子准备入眠。

    正当他们‘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之时,炸雷般的呼喊声将他们一个个惊的目瞪口呆。

    “敌袭!敌袭!”巡逻守夜的秦军队高声大叫。

    “他娘的,哪天不是敌袭,鬼叫什么?”士兵们骂骂咧咧的不愿意起身。

    然而外边杂沓的脚步声和稠密的刀剑‘交’击之声和平日大不一样,一声声惨嚎惊的人头皮发麻,紧接着轰然数声奇异的爆炸声响起,让所有还未出来参战的秦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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