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在两天后,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就等时间到了。

    她折磨人的手段有多高明全基地闻名,是以她负责淘汰那天几乎全基地闲着的人都来看热闹了。

    九个晒的黢黑的女兵站在小训练场中央,周围乌泱泱围了好几圈儿人,她们之前训练、淘汰就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

    泥鳅也来了,队友们发挥友爱互助的光荣传统,把视角最好的位置让给他。

    别人都老老实实的看,就他跟个流氓似的还吹了个口哨,大喇喇的朝元锦西喊道:“小元队长,你想怎么淘汰啊?快别藏着掖着了,我们这买了门票的都等着看呢”。

    买个屁的门票,看热闹还事事儿的,简直不要脸。

    成功收获元锦西的怒瞪他反而笑得更欢畅,笑着笑着他便感觉到不对了,为什么总感觉有一道阴恻恻的目光在他身上扫射,仔细寻找,终于找到目光的源头,可不正是他第一天来基地的时候在训练场边招惹的那个漂亮女兵吗。

    他还有点儿良心,怕自己再招惹女兵影响人家发挥,便把目光投到她旁边的女兵身上。

    这一看不要紧,他那颗久经风、月场的老心脏着实蹦跶了好一会儿。

    那姑娘九个人里面被晒得最黑,个头也最矮,撑死了也就一米六三,穿着肥大的作训服远远的看过去就跟个黑土豆似的。

    就是这么个从头到尾都散发着泥土气息的姑娘让泥鳅觉得倍儿温暖,倍儿有家的感觉,于是乎,整个淘汰过程,他的目光几乎都停留在姑娘的身上。

    别看人家姑娘个头小儿,手上的功夫十分了得,一把军刀被她耍的虎虎生风,针线活做的也十分溜。

    九个人里面,她是第一个给活蹦乱跳的兔子一刀后又成功把伤口缝上的人,完事儿后别的女兵不是吐了就是哭了,只有这姑娘看不出一点儿变化。估计是脸太黑,即使面色惨白也看不出来。

    没错,这就是元锦西独特的考核方式,一人发一只又白又可爱的兔子,先给一刀再把伤口缝上,中途还不能让兔子死掉。

    对于这些缝袜子都不一定会的姑娘来说,缝一只活的还会动的兔子简直是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