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了,拿起边上的帕子,帮他擦头发。

    “你不说还好,一说,我觉得马姑娘挺好的,明日让她带我去淮扬城里逛逛也是不错。”

    萧徴顿时冷下脸来,许晗假装没看到,偷笑道,

    “现在河堤已经快要修筑好,一部分百姓也重回家园,剩下的就是抓老鼠了。”

    “可仅仅有一个李知县的账册是不够的,毕竟没有直接牵涉到马知府。”

    她想了想继续道,

    “所以,如果这个时候能被马知府看上,成了自己人,你说会不会找到线索?“

    她摸了摸下巴,打量了下萧徴,坏笑,“你这一张脸比我的还好用,要不你使使力?”

    萧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抓起她的手嗷呜一口,就咬了下去,然后凶狠的抬头,

    “晗晗,你只需要记得你如今有我,不用什么事都扛在身上,霍家的仇我们慢慢总能报。”

    “陛下那里的旨意,你能做就做,不能做就不要做,这次幸好是伤在我身上,如果是你伤了,让我怎么办?”

    “我爹娘还给我留了些家产,真的不行,我们吃老本也能行。”

    许晗抹了抹本被咬的有些疼的手,笑道,“我这不是扛不过马知府那个老贼嘛。”

    “那就不扛,换我在背后使阴招。”萧徴回答的很干脆。

    他家十一娘从前就不是红墙绿瓦里的金丝雀,如今更是碧波荡漾湖塘变得丹顶鹤。

    她的身份注定她想往哪里来飞就往哪里飞,她要飞,他就把风往哪里吹。

    幸好,他听了红缨的话,虽然丧气,但没有放弃,来了这水火般的江南,否则,他就真的和许晗错过了。

    许晗有点想哭。

    独自走了这么多年,她也会累,可身边连根拐杖都没有,更不要说依仗了。

    可如今,有人给她的不仅仅是拐杖,根本就是送了一张大床到面前,她想怎么躺就怎么躺,想怎么滚就怎么滚。

    她扯开嘴角笑,好,那就一起搞事情吧。

    既然要搞事情,那就要铺垫开来,表面上萧徴依然是悠闲的养着伤,许晗则陪着。

    可私底下,他们趁着夜色,做梁上君子,把知府衙门都逛了个遍,就是为了找到马知府的秘密。

    就连白灼,魏廷也被分配出去,长缨同样不例外。

    颇有一股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江南的夏日没有雨时,很沉闷,许晗坐在窗边,萧徴在一边帮她摇扇子,依然不能缓解心头的燥意。

    “王爷,属下回来了,有发现!”

    魏廷从外面抱着一堆的东西,快步走进来,他一边将东西放下,一边说道。

    许晗朝他招招手,魏廷从怀里摸出个东西,走到许晗面前,“你看看这个。”

    许晗一看,是银锭,她接过,再一看,底部有铸造印子,是官银!

    她面色凝重的将银锭给了萧徴,“哪里来的。”

    这些日子,魏廷和白灼都在外面转悠,用的名头就是照顾萧徴这个纨绔世子,出去帮他买这个,买那个。

    他要的东西琐碎,难寻,甚至要人在边上盯着。

    马知府心头有鬼,自然是派了人跟着魏廷和白灼他们,跟了几日,见他们真的是去给萧徴买东西,渐渐,派去的人就松懈下来。

    “在一处民宅,那里应该是最大的水匪窝东来帮的总舵。”

    魏廷脸色十分凝重,“属下是跟着一个女人身后找到那处民宅的,隐没在胡同里,外面看不出什么异常。”

    “属下连着守了好几日,才发现那是个堂口,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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