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想说,他秦二虽下作低贱,是个污秽东西。

    他从未在谁身下浪荡,纵然被人玩着,可他从未生出快活之意。

    方才也还好着,不知这人是否听了什么,或是又寻思了什么,这会儿竟又来折磨他。

    秦二不禁想起方才洛子穆对林惜霜说的话,只说他秦二如今下场不好,也久留不得巫重华身边。日后的下场,也绝不会好过。

    现今他却是不好过,确实没什么好下场。

    在这人手里,他能快活不已,可也会受痛难忍。

    这滋味怎不是煎熬?

    难不成,当真像洛子穆说的那般,日后他也不会好活?

    想到此,秦二瞧了瞧现下的处境,又对着那张冰冷面道:“你若要弄死我………便快些………日后我也好活不成。”

    秦二从前便怕死,现今还怕吗?

    他自然是怕死的,就是在应笑天后里头时,也怕死。可那应笑天当真要杀他,他即便反抗不能,像是认命。但应笑天一靠近,他便寒了身。

    所以,他记得那时候,应笑天骂他是个低贱没胆的东西。

    秦二这时像是认命了,可仍然心寒。

    他白着面色,渗着冷汗,就等着撕心裂肺的的痛楚袭来。

    可等待了许久,也未有剧痛再袭。

    身下的痛也渐渐褪去,再没搅动着他的血肉了。

    “你若浪荡,必不留你。”

    这道冷声如潭水幽幽,飘到秦二耳中,秦二有一时诧愕。

    方才这人如此反常,便是应他得了些快意,得了享受?日后也不许他这般?

    还是当他只要被人一撩拨,就自动发/浪?

    秦二没再受痛,哪里还敢回话,只安分着,也不出声。

    脑子里寻思着巫重华的话,那话里到底是何意思?是以后也不许对着这人放肆?不许在他手里头享受?

    还是不许他再快活?就是自个儿也不能弄弄自个儿?

    秦二弄不明白这到底是何意,只明白现下若想把身上的伤养好,必定得听这人,总之逆他的意。

    才半日,秦二就上了两回药,之后就一直躺着。

    那不远处众人正整装出发,回灵山去。

    也没人理会他秦二,就他一人躺在暖光斜照的草地上。

    洛子穆急着回灵山,乃是要避开杀戮,只是那林惜霜也要跟着他回灵山?

    江湖中谁人不知林惜霜乃邪教之人,那天一教行事诡异,手段毒辣,杀人不眨眼。且早些时候就劫财杀人,不知这些日子可消停了?

    洛子穆将林惜霜带在身边,是有些不妥,只是林惜霜愿意跟着他到灵山?

    秦二躺在草地上,懒懒地不动。

    这会儿只望着那白衣的林惜霜,见细腻的暖光洒落在那面容上,衬得那肤色当真白皙得剔透,莹莹一片,许是水灵又嫩滑。

    那眉眼实则极为漂亮,像桃花一般艳,只是她时常冷漠,平常人哪里会细细欣赏她的艳色?

    还有那束紧的腰肢,定是又软又柔。

    秦二没摸过,也没搂过,可他知定然是美好的。

    若是解开那白色衣裳,那细腻的腰肢必定雪白无瑕,如玉一般滑溜好摸。

    秦二这边正望着,脑袋里暂时忘了别的,只两紧眼盯着那白衣女子瞧。

    却不知那白衣女子早已擦觉了他,本想让他自个儿收敛目光,谁知他越发放肆。白衣女子不禁握紧了手中的利剑,似有拔剑之意。

    她身边的一男子见此,伸手而去,握住了她的手腕,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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