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所囚,受尽凌/辱。”
青衣人面色微沉,目光幽暗,渗着深浓的寒意。
男人这时已动了一臂,将他扶在身旁,在见他衣衫破损,猩红流淌之时,男人眸中微冷。
“天一教主所为?”
“师兄为何明知故问?”青衣人冷笑一声,而后再道:“她是我心中之人,如若被人囚困,我自然要将她救回。只是不知师兄………可有心寻过那下作玩物?”
那下作玩物,并非是个玩物,只是在旁人眼中,确实是个玩物。
只那玩物不是个精致漂亮的,所以在旁人眼中,那玩物不止下作,还不入眼。丑陋得很,着实令人鄙夷。
碧云山庄昨日遭邪教偷袭,死伤数十人,现下伤重者均留此医治。
前院厅堂依旧有些吵闹,必是多人憎恨邪教,要那邪教血债血偿。但昨日就遭邪教暗算,江湖正道损失颇大,不止如此,还颜面尽失。
如今要讨伐邪教,甚是不易。
这后院倒是安静了许多,除了些丫鬟小厮来回忙碌着照料众多伤重之人,倒也没旁的事吵闹。
后院一处僻静之地,自打昨日起就更为寂静,少有声响动静传出。
只这时,有些微小争论传出,好似有两人心思不合,一时就辩驳了起来。
半响后,争论之声渐小,一会儿后见一高大粗壮的汉子踏出了僻静的院落。
那汉子面色沉着面色,目中微有怒气,出了院落,头也不回地朝前院而去。
之后,院落之中出现了一名少年。
英挺俊美的少年,少年眉目清冷,面上也微寒。
他见那汉子离去,倒也不急着喊住那汉子,只转了身又回到了房中。
房中静得很,并无人声。
少年却急走到那被帘帐遮掩的密实的床榻边,缓缓撩开帘帐,对着里头沉睡着的男人道:“你留此治伤,总好过在外头被他人所害。”
床榻里的男人沉睡着,并不知少年所言,也不知少年此时倾身而至,含了他的嘴唇,细细亲吻。
房中只有些微弱喘息,与唇齿相交之声。
二人均不知外头来了一人,那人透过窗户见此情景,一双眼目里尽是阴鸷。
待少年起身之时,外头那人才推门而入,见少年面色有异,双唇泛红。蓦然呵斥道:“我道你在此好生养伤,竟不知你这混账东西养了个男人做玩物!你若坏了心志,成了废人,叫我如何向你爹娘交代!”
来人是位中年男人,男人见少年并不回话,也不认错。心中怒气横生,上前几步,手掌一挥,将少年面颊打得红肿,只见少年唇角溢了细血来。
中年男人似乎也没料到少年竟不躲开,硬生生受了他的打,一时间倒不知要如何训斥少年。
片刻后,中年男人叹息一声,才道:“你若知错,今日之事便作罢。你将这玩物送出去,莫让他在此污眼。”
此话一出,少年神色一冷,目中清寒如冰。
随后,少年道:“叔叔莫恼,今日侄儿便将他送走。”
中年男子听言,话语也缓和下来,说道:“如今你虽做了庄中管事的,可你年岁尚轻,如今又废了一臂,在这庄中………只怕难以服人。而今庄中又出大事,你若不能理事,为主子分忧,主子必不留你。”
“叔叔教训的是,侄儿知错。”少年面色清冷,话音也寒。
中年男人听言,也未恼怒,再道:“如今庄里出了大事,大少爷也遭人暗算,至今未醒。你若好些了,多理会理会庄中之事,莫再弄些污秽之事出来。”
少年应声,似听从了他的话。
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