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修长的手掌已紧扣了他的大腿,滚烫已堵在了他的紧细之处,只稍往前一送,便直入那深处。

    秦二感知那滚烫,身子有些颤意,可又不敢推拒。心下一凉,只等着那剧痛侵袭。

    可怎知半响过后,也无动静,更无撕裂之痛传来。秦二心头诧异,正待出声,这会儿只感到堵在细出的滚烫移开了。

    “若不容我,何要浪语?”

    这一语,当真叫秦二难堪不已,即刻就涨红了脸面。只是这黑暗中,无人瞧得清罢了。

    男人没听到秦二回话,一只手指往下滑去,指尖探了进去。

    秦二一惊,急道:“我………当真容你………只那处实在难熬………这双腿还动不得………只怕不好快活………”

    男人听言,滑出了指尖。

    末了,手掌游移在秦二腿根,不时揉捏着。

    “今日且罢。”

    秦二得了这道嗓音在耳旁,心头松懈下来,伸手而去,握住了男人的。

    二人一阵欢愉,自又是到了深夜。

    秦二浑身湿汗,又热又乏,自想安睡。

    只又回想着适才的话,这时又忍不住了开了口,“薛离若能治人手臂………这便好了。”

    男人抚着秦二瘦长的腰身,忽听了这道暗哑话语,不由得收紧了手掌,将掌中的皮肉紧揉。

    秦二痛了皮肉,低哼了一声,而后才道:“陆童那一臂………便是我毁的………如若今后提不起刀剑,那我秦二当真成了罪人。”

    男人许久未有动向,秦二也不敢再开口。

    良久之后,男人松开了手掌,才道:“若能治你,也能治他。”

    秦二自然不知多日以前,身旁的男人已让他那少年一同离开碧云山庄,以治少年的手臂。只可惜,那日少年只入了马车探他,之后转身就入了庄内。

    那少年没一同离开,巫重华并不诧异。

    少年若不愿领情,他也无需理会。

    再者那碧云山庄,似乎由那少年理事,少年此刻离去,着实不妥。

    隔日,秦二尚在安睡,已有人进了房中。

    秦二被来人惊醒,睁眼帘帐外瞧去,才见一名灵山弟子正摆放着饭菜。

    那窗外日头高照,明媚不已。

    秦二撑起身子,才撩开帘帐,就见那灵山弟子已朝他走来。

    秦二衣不蔽体,黑发凌乱,那病弱之态入了灵山弟子眼中,没令那弟子升起同情之心。倒叫那弟子眼神冷凉,冷嘲于他,“还需旁人为你着衣?”

    秦二见这灵山弟子眼中尽是冷意,面上也冷得很,又见他冷嘲于自己,本要发作,只脑中恍过巫重华的面孔,这就没做声。

    若是从前的秦二,即便动不得双腿,也要口出污言,让这小子清醒清醒脑袋,他爷爷不是好惹的。

    只是如今他本就不受待见,若再闹出些事儿来,只怕叫那人难做。

    还有那姓洛的,他也不敢惹,这两日没见着姓洛的,他确实舒心不少。

    那灵山弟子见秦二披了长衫在身,才动身而去,拧干了水盆里的湿帕,将帕子递到秦二跟前。

    秦二梳洗完后,那灵山弟子才将饭菜端到床边。

    秦二能动双手,所以也不需那弟子在一旁候着,自个儿抬碗就动筷。

    待他吃完以后,才唤了那弟子才收拾。

    下午的时候,他正躺在床榻里昏昏欲睡。

    门就在这时开了,脚步声慢慢靠近了床榻,待有人触碰了秦二那伤痛的脚踝,秦二才清醒了脑袋,睁眼瞧去。

    那正探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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