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尽了秦二敞开了衣衫里,那些深咬的齿印红痕。

    秦二落了手里的刀,自是想拾起来,紧握着。可那人极冷的目光似紧盯着他,一刻也不移开,着叫他如何敢妄动?

    秦二没敢妄动身形,而那身前的男人拾了大刀,霎时便将刀法一一演练。

    秦二一直晓得,丹华公子生得美,然而那出神入化的功夫更美。

    秦二眼中,此时只有那风骨美极的男人。

    随着男人将刀法演练完毕,走近了秦二,低声一句。秦二胸中猛然跳动,逼得他有些难喘气息,那脸面一时间就涨红了。

    秦二还没来得及出声,只见男人身形如风,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男人低沉惑人的话音萦绕在耳际,久久不能挥散。

    明日到此么?

    秦二回到院落,脑中还转悠着那话语,进门之后,才发现屋内坐了一人,正是薛离。

    秦二一惊,连忙镇定了心神,出声道:“今日怎回来甚早?”

    薛离微微一笑,眼眸如水,言道:“洛师兄已清醒神智,无需我时刻守着,现下得了空,自然回来陪你。”

    秦二点了点头,放下手里的刀,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才坐到桌边倒了热茶与薛离。

    薛离接过茶杯,轻抿一口,再道:“下月初八,碧云山庄大喜,我本该代师门前去,恭贺喜事。只洛师兄还未伤愈,师父也未出关,你………我自然得留守师门,下山之事便交由师弟们。”

    秦二听得薛离这般说,也知薛离顾虑甚多,所以这下山之行便耽误了。

    薛离若下山,他在灵山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且说门中弟子不待他,早已将他看着污物,他与薛离同食同寝,门中弟子皆知。闲言碎语,他也晓得一些。

    从前那些弟子不待见他,会寻法子找他麻烦。

    现下门中才出事不久,那些不待见他弟子也未招惹他,只无视他,当他不存在。

    灵山掌门现下还闭关练功,还不知他秦二这污秽东西在此,若出关晓知。那日必定也是他秦二招祸之日。

    他秦二一直担忧的,现下虽没发生,可总有一日会来的。

    夜里,薛离倒是安分,也未与他纠缠寻欢,秦二倒也睡得安稳。

    早晨,薛离也未早早德起身,反而与他相拥躺在榻上便不想动身。

    以往薛离忙碌不已,这几日洛子穆伤势好些了,薛离自然得了些控线,每日也不用早起。

    秦二与薛离紧贴一处,自然暖和舒坦,只是望着那一旁的大刀,心头就遽然掠过那张摄人心魂的面来。

    顿时,秦二就乱了心神。

    “可要起身练功?”颈间呼出的气息,湿热又暧昧,令秦二有一时的沉溺。可也只一时,下一刻秦二已下床着衣了。

    秦二晓得身后的帘帐里,那俊逸漂亮的男人正紧盯着他的后背,那目光有些烫人。

    知此,秦二着好衣裳,梳洗一番,只对那帘帐里还未起身的男人道:“一个时辰,我便回来。”

    秦二出门的步伐有些慌张,任谁也瞧出来了他心神不宁,帘帐里未起身的男人怎会不知?

    自入灵山已来,秦二的身子骨又强健了些,总没那么虚弱。只体内的强劲内力有些不稳,无人好生引导,自不能运用自如,贯通于刀法。

    他所学的拳脚功夫与刀法皆是那人所传,如今练功出了些岔子,若那人相助,自然好极。可那人好些日子也没瞧他秦二一眼,这会子当真有心相助他么?

    秦二想不出来那人是何意,也不知那人真心与否。可他晓得,他脚下的步伐越发的快了,也越发慌乱。

    他还记得那夜,那人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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