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蹬着双腿,腰身急急抽退。被卸下的那只手拖在地上,而断了手腕那只靠着肘部撑在地上,费力地移动。

    他的腰带早已被撤下,胸膛贴着地面,细细的青草割得他生疼。身后也不安稳,他已感到后背有凉意拂来,那腰下有只手掌。

    他秦二就是再好色,再是个猥琐荒/淫的东西,他秦二也不与个男人欢好。就是真是那般,他秦二也不可被个男人压在身下,他就是认了男人,那也是他玩男人,绝不能被个男人玩了。

    腰背上的那只手下滑而去,秦二再无理智了,嘴里骂得更肮脏,喊声也大了。只是完全无用,他力道不小,挣扎得厉害,那人手下使劲一按,他就僵硬了身子。

    “爷爷不玩男人!你他娘的骂爷爷是个赃物………你!”骂声才到一半,秦二憋住了喉咙,浑身发寒,面色青白,胸口似乎不再跳动了,整个人如冰雕塑像一般。

    只因那手掌狠劲捏了他腿侧,身后抵着个火热,臀疼痛了,像是被掰开来了。只感到滚烫入了里头,已是疼得他直冒冷汗。

    “你………爷爷不玩男人屁股………你他娘的才是个赃物!”秦二痛得冷汗直流,确是同那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你他娘的是个玩男人屁股的赃物………你敢玩爷爷的屁股………你他娘………你!”

    不知怎的,秦二又喊不出声了,眼球瞪得大大的,面色惨白一片。冷汗已滑下脖颈,沾湿了胸膛,这时只见他那瘦黑的身子晃动了一下,随即那张大着的嘴传出惨烈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