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甘了。心中的恶气终于爆发出来,恶狠狠地开了口,“你!你………骂老子是个赃物………你他娘的才是个赃物!玩男人屁股的赃物!”

    秦二骂完了,心头好受了,可一抬眼,就怔住了。

    身前的人冷冷看他,那眼里头透着如刀刃锋利的寒光,直叫他心寒了。

    秦二怕归怕,可事实就是事实,他得说出来,并非他秦二玷污了这人,是这人玩了他秦二的屁股。

    他秦二是不干愿的,是这人强迫于他,一直受罪受辱的都是他秦二。

    “你他娘的………老子是个男人!”秦二哆哆嗦嗦地说着,边说边后退,退得远了才敢再开口,“我秦二也是个男人,你他娘的………践踏老子不说………还想杀人灭口………老子可没污秽了你………分明是你让老子遭了罪受!”

    巫重华沉着面,冷着神色,踏步朝秦二走去。

    秦二见他走近,立马就跑,还没跑几步,身后忽如其来的劲力钳制了他,令他往前不得。

    秦二是怕着这人的,一直惧怕着,这人几回让他遭罪,他怎不惧怕他?

    只是怕归怕,有些话要说还是得说,就像方才那样,说出来了,心头也好受些。不然那事一直憋屈在心底,有时想起便是不甘愤恨。

    “你………还想杀人灭口?爷爷可不怕你!”秦二这话其实说得小声,纵然有些狠厉,听起来其实没多大威胁性。

    巫重华钳制住秦二,并无动手杀他之意,那日的事他记得不多,也无杀人灭口。此时禁锢在手中的男子身躯颤着,那瘦黑的面有着惧意,双目也睁得颇大,里头尽是惊颤。

    男子的惧怕他尽收眼底,他也无杀他之心。

    “我并无杀你。”

    这话音低沉又淡漠,没有丝毫情感,叫人有些不相信。

    秦二就不太信,只道:“你若说话算数便放了我秦二。”

    秦二话落,钳制在身的力道当真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