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搭理他,他也得收拾收拾自个儿,这一身的伤和脏乱还没理会,也怪不得别人厌他了。

    秦二瘸着脚将木架子拖到了火边,将包袱里的衣裳拿了出来,就两件衣裳。一件是他平日里穿的灰衣,一件是素白料子的。

    那素白料子的衣裳他从未穿过,那人给他之后他就好生放着,一来是他舍不得穿这衣,怕穿破了好料子。二来时这衣裳不合身,他这身骨衬不起这衣裳。

    将两件衣裳放到木架上烤着,秦二翻弄着包袱,里头除了两个小药瓶子,其余的东西也无完好。有两包草药是陆童给他的,说是敷在脚上用的,治脚伤的。现今被打湿了还得烤干,好放在身上带着。

    包袱还有些碎银子,他自个儿存了一点,从二少爷那儿得了一点,也能用好些日子了。

    秦二整理好了包袱,还是觉身上有些寒,衣裳还湿着,得脱下烤烤干净。

    秦二也没多想什么,也没看对面的人,自顾脱下了湿着衣,脱下了湿着的鞋。

    将湿着的衣搭上了木架,沾着泥泞的鞋移到了火边,接着就看自个儿身上的伤去了。

    胸口上的伤又不好了,流了些血,得抹药止血才行。

    其他地上多了些青紫的伤痕,这定是早些时候那两个汉子给揍的。

    腿上伤痕不多,就是脚踝肿着,还有腿侧又磨破了些皮。

    秦二查看着身上的伤,在伤处抹着药,倒是不知对面那人眼光落了他身上。

    当他弯下腰身,打开两条瘦长黝黑的腿,手摸到下头时,那道落在他身上的眼光略有痕迹划过。

    火光犹照着那干瘦黝黑的身躯,那身上伤痕颇多,伤处渗着血水。

    那双长臂正伸了腿下,那两条瘦长的腿正打开着,有些微颤。

    仔细瞧去,才见那腿侧有些伤,伤处正被药粉洒着。

    眼前的男子满身是伤,虽不是致命的伤,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痊愈。

    巫重华从怀里摸出个锦囊,里头不是什么钱财金银,只是一些药丸。

    此药能治内外伤,药性极好,自他带在身边以来自身却是从未用过,皆是送了他人。

    秦二正抹着腿侧的伤,没想一道冷声传来,叫他停顿了手上的动作。

    那人出了声,说个什么来着?让他拿药去?

    秦二抬起脸面,望着对面的人,片刻后起了身去。

    他确实是没穿衣,光了身子过去,可这又如何?都是个男人,也没什么可遮掩的。纵使他身子难看,不强壮不健硕,还一身的伤,这也没什么,这人不早就知道么?

    秦二没敢太靠近跟前的人,只盯着那侧着的面容和那如缎子一般滑腻的墨发瞧,这人身上总有香,诱人的香,冷冽如冰。

    秦二鼻间闻着诱人的想,指头摸向了那药丸,那冰凉的手骨,手心有薄茧,指腹也有。

    秦二摸着这手骨,这时也敢开口,只道:“今早之事你莫怪………我犯糊涂了………这早前多亏你搭救………现下这药我就收了。”

    秦二慢着话,没敢看巫重华的眼眸,这话倒是说得中不中听,他正寻思着。

    在这人跟前他就没完完整整说过一句话,心里头畏惧,自然说话就慢了声。

    巫重华没作声,目光落了他面上,只见了那面有些慌,到没见以往那猥琐之色,心下也没厌恶于他。

    再见眼前光着的身躯,那脖颈那胸膛,还有那腰身,皆为消瘦。

    腰身之下,那胯骨那腿里,那玩物也平常,并不是强壮之态。

    巫重华眼底的冷意褪去了一些,手上有些异样,转眼看去,手骨正被人握着,不时揉捏轻抚。

    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