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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因他还光着身子,换做以往他哪里会拘这等小节?都是个男人,有什么可遮掩的?

    只是如今这………虽说都是个男人,可他对着男人那也有些心思,这心思虽是不耻,可就是遮掩不下去。

    要说他这一辈子,恐怕也只对这个男人动了心思,别的再没有了。

    “明日便走,回床歇息。”

    耳边多了道冷声,别人听来许是觉着冷寒,有些畏惧。可他秦二听到了耳中,只觉耳郭子有些热,这鼻息间又有了一抹冷冽诱人的香,他怎不遐想微微?

    只是再怎么遐想,脑袋里也还清醒着,他不敢干个什么,至少现如今不大敢。

    再者身后之人说明日便走,走哪儿?

    秦二喉咙还不大好,偶尔能说几个字,虽是不大清晰,可也能让人听得懂。

    现下没转身,只张着嘴,憋了些声儿来。

    “走………哪儿………”这憋出来的话音沙哑着,不清晰,而他身后之人却是听了去。

    “回灵山。”

    回灵山?灵山是个什么地儿?他秦二可没听说过。

    莫不是这人的栖身之处?那这是要带着他一块儿走?

    他记得当日凌霄说两人一同回碧云山庄,还有那什么师傅在那儿,这人不去见他师傅了?

    “大………少爷………”最后两字秦二狠狠憋出来的,一想起凌霄杀他之时的狠劲,秦二既是害怕又是不甘。

    巫重华冷眸一怔,许久未语。

    而后目光下滑,游走在眼前这具伤痕布满的身躯上,那肩骨腰背,脖颈与胸膛,皆是单薄。

    “无需惧他。”

    巫重华话语一落,衣袂飘转,人已到了桌边。

    秦二见他离去,慢慢地转了身,一步步移到了床边,上了床榻,入了被褥里。

    见巫重华端了吃的来,自个儿就靠了床头,就这么等着吃的到他手里。

    秦二晓得这人说无需惧怕凌霄是何意,凌霄再想杀他,这人定是会救他。可那凌霄太阴狠,手段太毒辣,他就怕防不胜防,着了他的道。

    凌霄要杀他,不就是为了这个人?

    秦二不大说话,一来是因喉咙还痛,而来是因不知说个什么。他要这么一直哑着嗓子,这人就得照料他,只因他这嗓子就是这人给伤的。

    那什么灵山纵然他没听过,可这人要带他一块儿走,就是刀山火海,那他也敢去。

    下午的时候,还是秦二一人在屋里。

    那人倒是拿了套衣裳来,衣裳是素净的颜色,料子也好,摸着有些滑。可他知这料子不与那人穿得一样,质地还差得远。只是这料子也算好的了,定是不便宜。

    他身上的伤还痛着,养了那么十几日,可一摁着伤处,还是叫他痛得冒汗。

    这料子好的衣裳贴了身上的皮肉,倒是真不会磨着伤处,软着呢!哪里会让他伤处磨痛?

    秦二知那人是有心照料于他,便想着与那人去灵山,日后再学学功夫,这便是好了。

    只是不知能在那人身边呆多久,那人教他功夫以后,是不是就会撵他走?

    他记得昨夜耳边的话,那什么传他武学,再不相干。

    秦二也想再不相干,可现今即便他不想与那人牵扯,也惹上了杀生之祸,一时也脱不了干系。

    隔日秦二一醒来,见着房里有人,抬眼望了望,看到是那人,赶紧爬起来,拿了床边放着的衣物就穿起来。

    他伤重,身子还痛着,动作也慢。

    那人就这么望着他着衣,将他那笨拙之举全收进了眼底,而后见他套了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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