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

    霎时间,秦二醒了,嘴皮子开始颤抖了,微微弱弱地出了声。

    “我………这梦里………女人也………香着………”

    巫重华容色如常,眼光冷冽,凝望着手下握着的腿根。

    秦二顺着他的眼光看去,身子就想往后缩,哪怕是再贪念那抹香,也有些心惧了。

    他不怕这人揍他一顿,就怕这人断了他命根子,让他再快活不成。

    “我只………犯糊涂………绕我这回………”好不容再让出几声,喉咙有些沙哑了,咽了口唾沫,这才好了些。

    他是好了些,可那人似乎心头还不好,有着怒气。那眼里的厉色不减,手劲也加重了,痛意袭来,令他咬着牙不敢出声。

    那脸面有些憋红了,身子下头那玩意儿早就软了,什么快活滋味也早就没了。

    好一会儿他才再出声,“我就………梦里见了………可不敢再犯浑………这………”

    话语至此,忽然就停下了,接着他扭曲着面,眼里露着惊惧,像在怕个什么。

    那只修长的手没紧握他腿根了,只是滑了他裤衩里,这不是要断他的命根子?

    “要是没了它………这可活不成了………男人没了它………不算个男人………你便绕我这回………”

    秦二低着声,不顾喉咙疼痛,使劲地嚷嚷着,就盼这人放过他。

    可谁知这人冷声一出,叫他呆滞了面。

    “雌伏于他人,何要尊严………”

    秦二半响才明白这话的意思,什么叫做雌伏于他人?他秦二也是个男人,怎雌伏他人?

    这纵然有过那么一回…………也是被人逼迫,那可是真是遭罪的一回。

    莫不是这人撞见他与6童,那回他俩滚了草丛里,被这人撞见,这就以为他秦二是个下作东西,任由男人玩弄?

    秦二只知他与6童在草丛里被巫重华撞见,可他不知前头一回,在别庄的那夜他与6童就被巫重华撞见了。

    秦二心头是又憋屈又惧怕,张大着嘴,断断续续地说着,“你他娘………我秦二………那不是………你着了别人的道儿………遭罪的就是我秦二了………咳咳咳………”

    秦二说道最后,拼尽了全力,喉咙一灼痛,猛然咳嗽了起来。

    秦二咳嗽了半响,而后正顺着气,察觉腿侧的手没往里去,慢慢移开了,这才放松了心头。

    外头冷风飒飒,屋里寂静无声。

    灯火黯淡着,似乎就要熄灭了。

    秦二抬着眼,望着巫重华的面,只觉那眉眼冷色韵着,极为好看。只是他不敢伸手去了,紧抓着身下褥子,眼中露些贪念。

    秦二的色/欲贪念,巫重华尽收眼底,眉宇轻蹙,寒意笼罩。

    此人的话他已听了,也知从前之事是他之错,与此人无关。

    只是他记不清什么,只记得此人衣不蔽体,身上污秽。那处撕裂溃烂………行走艰难………血水流淌………还散着恶臭。

    他记得那日去探此人,竟不知他会伤得如此,而后也为他清洗上药,这人竟以为他要杀人灭口,向他求饶。

    巫重华凝神一刻,收回了眼光,淡漠道:“回灵山之后………自会传你武学。”

    秦二听言,往床里靠了靠,再道:“我自会好生………好生习武………”

    秦二灼痛了喉咙,现下也干渴着,不时咳嗽两声。

    想下床喝水,又不敢动身。

    巫重华不止收回了眼光,也收回了手,只心中记起为秦二上药,那处的污秽血腥。又倏然记起,秦二雌伏他人身下,也是用那处………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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