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腿,和那柔软圆润的胸脯。

    马车走走停停,这就过了一整日。

    夜里在野外过的也,那汉子自是与前些日子一样,在外头守着火堆。

    秦二与巫重华两人睡了马车里,马车也不大,可两人也能躺下。

    秦二正要闭眼时,耳边传来一声低沉话语,让他上药再睡。

    秦二晓得要自个儿弄,早晨就抹了一回药,午时马车停下歇息,这人也提醒了他,只是他自个儿嫌麻烦,没好再车里弄。

    马车里黑漆漆的一片,哪里看得清?秦二解了腰带,松了裤头,沾着药就往里头送。

    只是手指头太急躁,几下就让他痛得不敢啃声。

    那人许是察觉了,紧扣了他的腰,褪下他的裤子,指尖细细按揉着,似乎没见什么湿润,只道:“并无血迹。”

    漆黑的马车里,秦二就这么张着大腿,任那冰凉的指尖抚弄着他,为他抹着药。

    马车里有了些动静,外头的大汉自是听到了。

    这时候正睁着眼球,望着那马车,只听里头一会儿喘着,一会儿喊痛着。

    马车晃悠了几下,车轮子也移了几下,马儿的蹄子也错乱了几下。

    再仔细瞧了瞧,那一条瘦长的腿光裸着,露在车帘子外,正伸张乱动着。

    大汉瞧了许久,面色有些呆愣,好一会儿才回神。

    再瞧那马车,静静不动了,露在帘外腿也伸进去了。

    大汉心想这俊美公子真是个好男人的主,昨夜还不大信,今夜是信了。

    原本以为那般好看人物,是个不沾污尘的,像个仙。现下看来也只是那张面皮好看,这品性行为,也是个俗人。

    马车又走了好几日,皆是在外头过夜,没遇着什么村落或是客栈,野外农家也没见着。

    倒是遇了些个打劫的,也就几个不成气候的下三滥,那人倒是没杀他们,只问他们前方是否有人烟。

    那几个打劫的保住了命,什么都说了,前方几百里外就有人烟了,也说前方不大太平,有些个什么江湖纷争。

    秦二听那几个打劫的说前方不太平,觉着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段路就太平了?这段路不还有他们打劫么?这是段不太平的路。

    至于那些个什么江湖纷争,不一直有么?自是没弄得翻起天来,有些个事儿就没传遍四处。

    这儿离那灵山到底还有多远,秦二不晓得,也不敢问。

    他只晓得这人到何处,他就跟着这人走。

    两三百里不是几日就能到,马车还是太慢了些,要是骑马倒是用不了多少时日。

    秦二这几日虽是好了些,可那处如厕之时还有些痛,他也不敢多吃些什么,只因那处有些难好。

    那人许是顾及着他的伤,所以才让那汉子赶车慢些。

    从那客栈出来之后,已在外头过夜七八日,睡得舒坦不舒坦他也不大在意,就是夜里有些冷。

    那些打劫的说前头有人烟,确实是有,还是个热闹之地。

    那城门上的字儿秦二不认得,笔画多了些,不像宁县二字那样简单好认。

    这一路上行来,也没见什么事端争斗,倒也太平,那几个打劫的说的那些,许是哄骗人的。

    进了城,秦二想着,好生歇歇,把伤养好了,身子健壮了些。不必到灵山,那人现今就能教他武艺,不必时时怕着那些个阴狠毒辣之人,打不过,至少也能跑吧?

    这城里热闹非凡,人声多着,嘈杂不已。

    秦二挑开帘子,瞧了瞧外头,这热闹的城可比宁县大多了,只是不知叫个什么。

    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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