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不时哼痛一两声。

    一双干瘦的手掌只晓得紧抓身下的褥子,可就是不睁眼,也不知真是昏迷着还是不愿醒来。

    “他伤重未好,如今又受了剑伤,此时不宜让他面卧床榻。以免他胸闷疼痛,以致窒息。”

    这道话音落下,任谁都知此刻床榻上的人需要人扶着,不能让他仰躺,也不能让他面卧,以免加重他的伤势。

    说话之人青衣着身,面容俊美,眼眸温和如水。

    此刻他正为床榻上的男子查探着伤处,他知男子不止一处伤口,就连这被褥下的双腿也有伤烙着。

    “黎音你来扶他。”见男子背上渗出血水甚多,眼中露了一丝担忧,唤了不远处的少年来过来。想让少年扶着床上的男子,他便好为男子上药包扎。

    可少年还没来得及伸手去,却见另一双手臂扶起了男子,让男子靠在了他的身上。

    少年见此,也无诧异,退到了青衣人身后。

    青衣人谨慎着处理着秦二身上的伤,已不去关注那二人,只有他身后的少年冷着一双眸子,瞧着那二人。

    巫重华揽着怀里的身躯,只觉双臂触碰的皆是冰凉之意,并无什么温暖。不禁伸手探到那平坦单薄的胸膛上,隔着皮肉触摸着那跳动,才确定他揽着的身躯只是冻僵了。

    待他抽出手掌之时,触到他曾肆意揉捏过的,指尖略微颤动,也不离去。

    秦二倒不晓得自个儿何时睡了过去,更不知自个儿何时落了暖和的床榻里,身子渐渐有了暖意,也就想动动身了。

    然而后背上的痛意火辣辣的,一阵一阵地灼痛着,像是什么烧了他的皮肉,叫他难忍这苦楚。眼皮子也不想睁开来,恍恍惚惚地觉着有人揽了他去,那人的身子结实着,他就这么将身子放松了去,那人也受得住他。

    暮然间,他似乎又食得了那香,那香极为浓郁,极为诱人。

    他只轻轻吸了一口,这胸口便觉酥麻软柔了,颤栗之感细细涌上,叫他难耐不已,就像张口出声。

    可眼皮子沉实得很,怎的也打不开,只好受着又酥又难忍的快意。

    渐渐地,胸口里的颤栗酥麻尖锐了起来,一时痛如刀刺。惊得他抬手一摸,摸到了几根修长的手指,这手指头颇为熟悉………前些天就是这么弄他的?

    秦二还没缓过神,顿时又觉刺痛袭来,痛意过后又会涌来酥麻的快意。

    这滋味说不上好,可也说不上不好,总是叫他痛楚,又总是叫他心酥难耐,忍不住想叫唤两声。

    他本就伤痛着,也受不住揉捏着他的那几根手指,躲也躲不掉,避也避不开。任由那轻飘飘的**滋味晃荡在他脑中,传遍他的身子。

    也不知何时,他嘴里的喘息加重了,喉咙里尽是舒坦的呻吟。而弄着他的手指头不知是见不得他享受还是怎的了,蓦然狠劲一弄,那痛楚直入他脑海,霎时间他就喊痛出来。

    “别…………疼………疼得厉害…………别弄………真………真疼了…………嘶………”

    秦二一张口说话,正为他治伤的青衣人抬眼一望,唇边只扬起笑意,言道:“他既是能开口话语,必是已醒来了。”

    说罢,继续弄着手上的活,为秦二治伤。

    秦二觉着耳边有人说话,这人还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何人,也没去理会。他只理会摁在他肿胀痛楚的指头,这会儿那几根指头像是轻些了,只细细摸着他,让那肿痛处好受些。

    秦二虽没睁开眼,可也知只有一人会这般弄着他胸口上的,前些天不就是这样弄他的?这是得了趣,觉着有意思?

    可他还痛着身,真是受不得这滋味,只盼现下这人别弄他了。

    秦二迷糊着眼,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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