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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跨过了门槛,再抬眼望去时,只见那外头已有一辆马车停着了。

    马车一旁,伫立着一人。

    那人身骨挺俊,异常美好。

    一张容颜极美极冷,犹如冰雪雕刻。

    风雪席卷,白雾茫茫。

    那人就在眼前,只待他穿过这道冰寒的屏障,就能触碰到那人。

    “公子慢些,小心脚下。”扶着秦二的丫鬟见秦二脚下有些慌忙,怕他踩滑了脚,摔了地上去。

    秦二没回话,只是握了握手掌里头的软柔皮肉,倏然间就松开了掌心。

    他虽有些舍不得,可也不敢不放开了。

    换做以往,他秦二早就做些混账事儿了,今日他也不算犯了浑。只是他怕摔着,再者又觉这两名丫鬟美好得如这冰雪,他心头有几分喜欢,才握住了人家姑娘的小手。

    秦二怎敢承认他就是个污秽好色的东西?他只是想着这些,以便心头坦荡些。若不是那两名丫鬟悉心照料他,他得了几分温暖来,心头又存了感激之情。这才没干什么混账事儿,还算管住了自个儿。

    愈发离近马车了,秦二也不敢再想别的,心头更不敢存一丝杂念。

    三人行到了马车前,秦二原先想对那人说话,正是这时,后头来了几人。那几人脚下极快,几步就越过了秦二,朝那马车旁的走去。

    秦二见领头的是总镖头,知那总镖头是来送行的,憋在喉咙里的话慢慢咽进了肚腹里。

    两名丫鬟扶着他上了马车,随后就退下了。

    秦二望着那两名丫鬟纤细秀丽的身姿,颇为不舍,直到两名丫鬟消失在远处,再也瞧不见了。秦二才收回眼,放下了车帘子。

    马车内早就备好了这一路上的所需之物,又布置得舒适柔软,秦二脱了身上的狐裘,便躺了下来。

    马车比前些日他躺的那辆大得多,也华贵得多。可纵然舒适,纵然铺着厚重的绵褥,还备了软柔的靠枕,这马车也不如屋子暖和。

    微微的凉意袭上了身,秦二不由得将方才脱下的狐裘又披了身上,身子这才有了些暖意。

    马车行得极慢,只因风雪甚大,前方的路难以行走。

    秦二早前躺着就阖上了眼皮,待那人入车来时他也晓得,只是装作睡过去了。

    他虽阖着眼,但也知此时那人的目光落了他身上来,一时间身子就有些僵硬,不敢妄动一下。

    直到身子有些酸疼,腿脚也有些麻木了,感到落在他身上的那道目光似乎才移开了。他才小心地伸了伸腿,动了动腰身。

    马车方才慢着速度,现下要快些了,秦二感到身子颠簸得厉害,扯痛了他后背的伤。不禁睁开了眼来,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

    他伸手去摸索,没摸到什么,却感到腰身倏然一紧,耳畔多了道低沉之声,“你要做何?”

    秦二本想说后背疼痛,然而脱口而出的却是口渴至极,想喝口水了。

    马车里黑暗着,也不知那人怎的摸到水囊的,水囊喂到了他嘴边,他也就喝了一口,只润了润喉咙。

    “可还伤痛?”

    低沉的话音又落了秦二耳中来,秦二这回老老实实地回了话,只说也不知是不是渗了血来,后背痛得厉害。

    秦二原先身上裹了好几件衣裳,亵衣单衣还有棉衣袍子,想要一件件脱下来,还得费几分功夫。

    所以,那人伸手探进他衣里时,他也摸索着动了动手指头,陪着那人脱下他身上厚重繁复的衣物。

    末了,只听那人朝外头唤了一声,让外头的人将车赶慢些。

    马车慢些了,车内点了火烛,秦二这时候正衣衫半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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