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寻思至此,秦二动手褪下了衣物,忍着身上的伤痛,爬进了木桶里。

    由于他身子上头有伤,沾不得水,他也只敢站在木桶里,不敢坐下身子。

    木桶里的水还有些烫人,可秦二今日冻寒了身,浸泡了热水里不觉烫身,反而觉着身子软和了下来,浑身都舒适着。

    秦二一暖和身子,双臂也有些劲了,拿着帕子就开始细细擦洗着身子。

    他晓得这身皮肉不好看,可总得洗洗干净,不能有些什么味儿。原先他可没那么娘们,只是现今在那人身边,总不能给那人丢了脸面。

    往后得好生打理打理自个儿,不能像从前那样污秽脏乱,总得有个人样。

    秦二梳洗过后,慢慢地撑着木桶边沿,爬了出来。

    出了木桶,他也没擦擦身上的水湿,直接就拿了厚重的狐裘过在身上。

    现下他可没力气一件件将衣物往身上套,只好裹着件厚重的,避避寒。

    秦二梳洗完了,跑堂的也端来的饭菜,还说楼下的公子也上楼来了,这会儿正在隔壁梳洗。

    秦二听跑堂的说那人在隔壁沐浴梳洗,想着那人梳洗后定会过来。

    只是待他用完饭,天色渐渐暗下,房里已点上了灯火,也没见那人进来。

    秦二晓得许是那人见不得他污秽,见不得他一副低贱模样,这就不会理他了。

    夜色越发深沉,秦二吹熄了灯火,褪去了裹身的狐裘就入了床榻。

    半睡半醒间,忽有什么在身上摩挲着,细细揉着他的皮肉。颤栗的滋味儿一阵阵的袭上心尖,叫他忍不住想嚷嚷出声。可他一张嘴,光晓得喘气儿了,哪里还嚷得出什么声儿来?

    秦二低喘着,只晓得寻快活,也顾不得这快活是怎么来的。

    他当是在梦里头,有人伺候着他,弄着他的身子。

    他这就敞开着瘦长的双腿,弓着细软的腰身,任由双臀被挤压揉捏。虽是有些痛,可痛意之下,皮肉酥麻得厉害。

    先前只晓得有人伺候他,不晓得有人灼热了气息,挨近了他的后颈。

    那气息他有些熟悉,也想挨近过去,只是身子软得很,动弹不得。只好等着那滚烫往他的颈上贴来。

    待炙烫触碰而来,他也紧贴了一具强健的身子,只是这身子似乎不与他一样光着,似乎还有衣物裹着。

    秦二贴着那身子,只想那身子与他一般光了皮肉,这就伸手而去,摸索了起来。

    摸索了一阵,他只知这具身子他认得,是个男人的。

    他秦二躺了男人身子底下,任个男人玩弄,还颇为舒坦?

    恍惚间秦二似乎是惊醒了脑袋,摸在别人身上的手也停顿了,直到腿里传来撕裂的疼痛,惊得他喊出了声。

    这一喊也他就真的清醒了脑袋,没了睡意,打开了眼皮子。

    入眼的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瞧不清。

    他只顺着腿根摸去,摸到了一只修长的手,霎时间就怔住了。

    秦二不敢有所动作,只低着声道:“莫弄它………疼得紧………真疼………”

    话落,秦二想合拢两腿,可腿根处被那手掌紧握着,哪里动得了半分?

    无人回应他,他只等待着那只手从他腿根移开。

    可天不如他愿,随即而来的灼烧之痛,令他惊呼挣扎,喊痛不已。本还有些燥热的身子也冷却下来,再无一丝快意,腿里的也软弱了。

    腿侧渗着点点湿润,秦二是血,伤疤下头的细嫩皮肉还未生长好,强行撕开那些疤痕,皮肉渗血了。

    此时秦二低声哼痛着,两腿也打着颤,就怕那只手再强行撕下一块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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