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貌,下一刻只听那人道:“竟是你这丑陋之人?”

    秦二方才从墙头摔下来时已是浑身无力了,手脚软得很,根本动弹不得。现在又听那姓洛的说他丑陋,那话音冰冷又无情。他这心头不禁涌上了些惧意,若是这姓洛容不得他的丑陋,下手毙了他,那该如何!

    秦二躺在冰冷的雪地上,也知不该坐以待毙,这时候只抬起了脑袋,迎上那清冷的眸子。而后张了张嘴,本想向这人求饶来着,可忽听身后传来脚步声,他一时就没作声。

    待身后的脚步声渐近,秦二只闻到了一抹冷香,那香清洌诱人,若有似无,似乎还夹着些清醇酒味。

    “师兄竟担忧此人?”洛子穆清冷着面,目光落在那雪地里,见那男子污秽又肮脏,着实不知那冰冷之人怎容了他在身边。

    巫重华并未话语,冰冷的眸子望向那雪地里蜷缩的男子,见男子一身凌乱,污秽肮脏。就连那双脚也光裸着,冻得青紫,那双臂上血痕道道,那棉袍松松垮垮,那露出的后颈瘦弱得无力,往下垂着。

    男子不知是否是冻僵了,还是不敢妄动一分,蜷缩着干瘦的身躯没了什么动静。

    “师兄莫担忧,此人还活着。”

    巫重华并未理会洛子穆,伸手而去,探向男子的身躯。

    手到之处皆是冰凉,没有一丝温热,将男子的面转了过来,只见男子紧闭着双目,那乌青的嘴唇颤抖不已。

    男子似乎被点了穴道,所以才动弹不得,静静地躺在雪地里。

    巫重华解了男子的穴道,还未将男子扶起,却不知手臂上紧抓了一只污秽的爪子。接着那爪子的主人攀着他的身躯,站稳了身形,小声道:“怎就走了………我才到此处………”

    巫重华凝视着男子,见那松垮的棉袍里那身躯黝黑着,光裸着,若是褪去这棉袍。男子必定是不着寸缕的,就连那下头许也未着什么。

    巫重华容色一冷,抱揽着男子进了不远处的楼阁里。

    洛子穆见此,唇边只露了些笑,也跟了上去。

    外头风雪未停,依旧寒冻。

    屋内灯火耀眼,光柔四溢。

    那软柔的榻上躺着一人,那人衣衫凌乱,浑身污秽。

    这时有人上前去为他宽衣,为他看伤,他也没作声,老老实实地呆着。

    那黝黑的身躯露了出来,他本想伸手扯过衣物遮盖,可一抬头便望见那端坐在远处的素衣男子。这手臂怎的也抬不起来,任由着身躯露了他人眼中。

    并非他怕个什么,只是他这身上多着些痕迹,就连腿根处也多着些印痕,若被他人瞧见,总有些不好。

    然而为他看伤之人并没察觉他的心思,只为他上药,包扎着一些擦伤血痕。即便他身上淤青不好,痕迹也多着,为他看伤之人只当他今日摔了不少回,磕磕绊绊地会伤成这样也不诧异。

    那些淤青红印抹些膏药,过几日便消退了,也无大碍。

    “这伤………”只是在他为秦二查看其他伤处时,见那单薄的胸膛上有两处似乎不好,像是溢了血珠,那血珠凝固了上头。

    为秦二看伤的那人见秦二伤了此处,开始时也当秦二是摔到地上擦伤的,可那伤又不像。他仔细看去,才见那伤处的印痕像是唇齿弄出来的,那殷红的两处才破皮溢血,现下那血珠凝固了。

    “师弟!此人可无大碍?”

    那边传来的话语,均令两人转过了头,看着那清俊秀逸的男子。

    被男子唤作师弟之人,回着他的话,只说秦二无大碍,身上各处只有些小伤。

    此刻,秦二知为他看伤之人已察觉了什么,只是此时不做声罢了。

    他若是伤在别处也好,只是有些伤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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