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只盯着手中紧握的长刀,不知已有人走近了他,只知冷飒之气袭来,强劲之力禁锢了他的双腕。接着只听到兵器落地之声,他才惊诧抬头,对上了一双锐利锋寒眼眸。

    “欲速则不达,尽力即可,莫走火入魔。”巫重华面容极冷,话语间收紧掌力,禁锢着男子的双腕。

    男子似乎感到痛意,便想挣扎,只是任他如何,也逃脱不了那禁锢。双腕倒是愈发剧痛,纵然他练武多日,臂力大增,可他身前之人一手便擒住了他,还丝毫不费劲。

    巫重华见他只顾挣脱双腕的禁锢,像是没听进他方才的话语,此时面上更冷,锋利的双目罩上了寒光。

    “若再挣扎,必废去你近日所学。”

    这话似乎奏效了,男子渐渐收了劲气,睁着眼皮,对上那锋利的眸子。此时他才知方才脑袋有一时不清,只知心头狂涌暴躁之气,便想将它泻出,这才惹得身前之人动怒了。

    秦二渐渐平复了气息,这才心头惧怕了起来,方才这人说………要废他功夫!

    秦二原先便对这人心存畏惧,只是这些日子一来,二人近亲了许多。他也渐渐把这人的性情忘了不少,这时双腕的剧痛让他猛然清醒了脑袋,知这人从未温情半分,待他人也是冷漠至极的。

    秦二此时心头极怕,怕这人真废了他近日所学的功夫,他从未感受过身体之中能有巨大的劲气,从未感受过这般强力,这样的他才是个男人。

    也只有这般,他才觉着他像个男人了。

    秦二痛着双腕,心头虽惧怕,可还得开口让这人饶了他。

    这些日子以来,他已强健了身体,习得了功夫,整个面貌都多了些英气。此刻这挺拔的身子竟会颤惧,那面上也多了讨好之色,目中尽是求饶之意。

    巫重华见他此刻的模样,眉宇轻蹙一时,而后才松了掌力,放开了秦二的双腕。

    秦二一得自由,只揉了揉手腕,随后拾起地上的刀,将刀入鞘。

    他心头虽还存着对巫重华的惧意,然而还是上前,小声道:“我定然摆正心思,将功夫练好………今日是我之错,你莫动怒。”

    话落,只见巫重华面色不变,目中冷冷淡淡,也未开口话语。随后,身形一动,衣袂翻飞,已远离了秦二数丈。

    秦二见那身影消失在林间,看了看手里的长刀,最后还是拔出刀来,练着刀法。

    他得勤练功夫,可也要摆正心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得一步一步地来,将功夫练好了。

    巫重华走后,秦二又练了两个时辰才收了刀。

    出了后山,秦二回了住处,这时正好有人来为他送饭。秦二本想向送饭的人打听那人此刻是在何处用饭,然而转念一想,即便晓得那人在何处,可那人不理会他,他也没法子。

    想起今日那人冷冷淡淡的目光,秦二心头就不好受,只盼着夜里那人会来寻他,他再好言几句,那人定会不再冷眼待他。

    夜色将近,秦二早早上了床榻,阖着眼皮子,静静地候着。

    只是到了天明,他也没等待什么人来,倒是自个儿下了床,梳洗一番,这就到后山练功去了。

    到了后山,练了两个时辰,也不见有人来。秦二只当那人怒气未消,也没在意。

    直到他一路从后山回来,便听人说凌师兄成亲之日将近,前日已派人送了喜帖上灵山。秦二当时就停了脚步,刚想问问那凌师兄是不是就是那凌霄,可说话那几人转眼就不见了。

    秦二回了住处,一直等着给他送饭的人来,只得像那人打听打听。

    等了半个时辰,院里来了脚步声,秦二开门而去,接过那灵山弟子手中的饭菜,便向那送饭的灵山弟子道谢。

    这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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