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是没几个。

    在秦二眼中,能称君子的,自然是薛离。还有一人,便是那楚公子。

    楚公子相貌俊美,举手投足皆是华贵之气,待人也是和善,从未冷声发怒。只是不知他身边的黎音为何那般飞扬跋扈,不可一世,性子如此阴狠骄纵。

    秦二想起黎音,又想起当日黎音那般待他,自是心有怒气。一想到那黎音对他家主子………不知为何心头却是想发笑。

    他家主子只将黎音当做孩童宠溺,可没将他当做身边亲近之人,就从那眼神里,秦二也瞧得出,他家主子可对他没一丁点那个意思。

    许是那楚公子压根就不好男人,指不定这心里早已有了个美貌温软的女子,哪里会喜好黎音这骄纵跋扈的东西?

    与楚公子分别,至今已有两月了,到不知何时再见。若再见之时楚公子身边的不是那黎音,却是好了。

    秦二闲下来时,便想些有的没的,可少有想着下山的那人。

    不是他心头没念着那人,只是怕一想着那人,脑袋里尽是那人的面貌,夜里他难捱得很。这白日练武或是干活总分着心,这可不好。

    这么一来,秦二每日只顾着练武习字,跑腿干活,顾不上别的,自然不觉着日子过得快。

    半月过去了,天也没那么严寒了,冰雪也像是停了,只每日还刮着大风。

    秦二也没在意气候变化,只觉着早晨的浓雾退散得快了些。

    这日,秦二练完功夫,歇息了一会儿,就到了薛离的住处,想看看薛离是否要跑腿干活的。然而到了薛离的住处,薛离却不在。

    每日这个时辰,薛离都在院里练剑,今日倒是不知到何处去了。

    秦二寻不到薛离,就往回走,这半路上遇着个青衣弟子,他就想拦了人问道问道。谁知那弟子不怎么想搭理他,只说今早没见过薛师兄,话落后那弟子就走了。

    秦二晓得,打从他上灵山那日起,这山上的弟子少有对他和颜悦色的,只有那么几位还能与他说上话,别的人从未将他秦二放进眼底。若他不是他们大师兄带上山的,恐怕更没人瞧他秦二一眼了。

    纵然现今他秦二变了好些模样,可在那些个弟子眼里,他秦二还是那个病怏怏的污秽东西,入不得人眼。

    那青衣弟子没怎么搭理秦二,秦二心头可没什么不自在的,换做从前他许会污言秽语,谩骂一番,或是嬉皮笑脸,对着人点头哈腰,讨好于人。今日他倒是没发怒,自从到了灵山,他可是收敛了好些性子,现下若是还将从前那些手段使出来,那这些日子以来,他不是白白端了副正经模样?

    秦二没问到薛离的去处,自然是想回自个儿住的地方,好生研究研究那人教他的内功心法。这些日子有薛离在一旁相助,他得了些要领,练功时也觉着体内有有些强劲之气。

    再过些日子,他将功夫练好了,待那人回来,他对那人也有个交代。他可没偷懒歇着,每日都苦练功夫。

    本来秦二一直往回走,想回自个儿住的地方的,怎知见着前头有人练功,这腿脚就不听使唤,往那人多之地而去。

    到灵山这些日子,秦二除了见过薛离练剑,还没见过别的弟子晨练。

    灵山的功夫他是见识过,只是见都是些高深武艺,譬如那人在他眼前出招,他还没瞧见那人用的什么招式,就给制住了。

    初入灵山的弟子,倒是不知先学的什么功夫。

    秦二原先没想偷瞧别人的武学,可没想到一到那练武场外头,就没能管得住自个儿眼珠子。他本想瞧一眼,便走开,谁知一瞧就是半响。

    最后,不知被谁瞧见了他,拿他当了偷窥武学的不齿之徒。

    秦二到了灵山之后,收敛了以往的性子,渐渐地觉着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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