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薛离面上神色未变,唇边笑意泛着,只眼中有些清冷,望着那出声打断他话的青衣弟子。

    灵山掌门未曾一语,面色如常,上前一步,伸臂而去,便探了秦二身骨。

    秦二只觉身上一痛,体内气流紊乱,一时想挣脱这禁锢,怎料越是运气,内体气息越发紊乱,痛如针刺。

    不知何时,痛意消退,他也得了自由,才抬眼瞧着灵山掌门,却听掌门言道:“你师承何处?”

    “师父,秦兄虽习武,只为强身………并非武林中人。”秦二师承何处,习得是谁传授的内功心法,薛离清楚不已,只是此刻不便说出来,以免再生事端。

    “传你内功心法之人,可有指点过你修习?”

    “有……只是晚辈愚钝总领会得慢………那高人也不知在何处………更不知他名号………晚辈所学尽是他所传授………”秦二见灵山掌门眼中并非厉色,就知今日他并不会遭什么罪,这才敢出声。

    “你若不愿留此做客,老夫也不留你,你去吧。”

    秦二听得这话,心头一松,这嘴里的话也能利索的说出来了,“晚辈告辞。”

    行礼告辞之后,秦二背好了背上的包袱与裹好的刀,再退身几步,而后望向薛离,只道:“薛兄,后会有期。”

    薛离颔首应声,只让秦二多多保重,秦二得了薛离的话,转身朝大门而去。

    身后似乎传了些不甘愤恨之声,只是瞬间就消散了,此后再没什么人出声了。

    秦二走出大门之时,终于想起薛离教他的那句词儿,那是词儿念……鹤发松姿!对就是这么念了,秦二觉着这词儿用在掌门身上,却是正好。

    离开灵山,秦二还不知要往何处去。

    抬眼望了望眼前的高山峻岭,只觉此处甚是美好,刚上灵山之时他就晓得了。现今离去,到不知何日能再回来瞧瞧,顺道儿向薛离道一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