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要打听碧云山庄的事,不急这一时。

    “客官瞧瞧这屋子可还满意?”小二领着秦二来了一间房门前,推开两扇雕花木门,退到一边,让秦二先踏进房门。

    “甚好。”秦二从前可不斯文,这一路上倒是自个儿琢磨着斯文的词儿,说来倒也顺口,便一直这般与人说话。再者许是在灵山与薛离相处久了,不知不觉就学了些什么,现今当着外人的面,与人交谈,倒也没从前那般出口成脏,下作不已。

    吃喝过后,秦二梳洗了一番,瞧着铜镜里自个儿的面貌,秦二都觉着变化极大。现今这面貌端正了些,面皮不若从前那样消瘦,眼珠子也比从前有神儿了。这嘴皮子不像从前那样老咧着笑,此时紧抿着,没了那下作之态。

    他身上的装扮也规规矩矩的,不像从前那样不洁不整,脏乱不已。此时穿着的衣裳面料极好,裹着他结实的身子,倒也有些男人样。

    从前时常散乱的发,现今也挽得规矩,好生束着,发髻里插了一支碧绿通透的玉簪子。清润的玉色衬着他穿的衣裳,竟还有几分顺眼。

    秦二从前可没想过今日会变成这番模样,可纵然他模样变了些,他也还是秦二。

    着装好了,秦二下了楼,走出了客栈。

    他进城之时已是下午,现下走出客栈,只见天色暗淡,已是华灯初上了。

    秦二本想到酒肆茶馆去,那儿三教九流之人皆有,江湖小道儿也多,什么都能打听着。可他正要踏进酒楼之时,抬头瞧见酒楼门前挂着的大红灯笼,在听着里头人声热闹着,不禁想起了什么来。

    故而转身就走,往街尾而去。

    秦二一路来了街尾,见两旁高楼喧哗热闹,挂在门外的灯花亮堂,门里头里头更是熠熠生辉。脚下不听使唤,不禁往那最亮堂的花楼而去。

    一到那花楼前,就被柔媚的女子迎了进去。

    秦二想着从前,那个时候这花楼里没人会搭理他,楼里的女人都厌恶他,嫌弃他,看不上他。如今却有些不一样了,总有人搭理他了。

    “公子要楼上请,还是先在下头听听小曲儿?”

    秦二听到身旁细柔的话音,回过神来,望着身旁的女子,只道:“这楼里可有位花娘叫月娘的?”

    女子听言,柔柔一笑,“公子是常客?却是许久未来了?”

    秦二见着女子柔笑,也觉着女子好看,贴来的身子也软得很,不禁伸手触碰了女子的腰肢。

    女子见此,柔软的身子越发贴上了秦二,在秦二耳边道:“奴家自能伺候好公子,公子莫瞧不上奴家。”

    秦二原先也只想打听打听故人,也没想寻女人。怎奈身旁的女人身子太细,也太柔软,太能勾人了。这想着许久也未沾女人了,总还有些念着………

    “公子若不想在下头听曲儿赏舞,可到楼上,奴家好生伺候公子。”女子白嫩的手滑到了秦二腿间,只轻轻揉弄着,只见秦二面色微变,似乎已动了情。

    二人上楼之后,女子确实好生伺候着秦二,秦二搂着女子白嫩滑腻的身子,气息早已紊乱。

    一手揉捏着那浑圆的白腻,一手滑到了那湿润的下处,嘴边亲着女子滑嫩的颈子。他身下那处早已胀痛,只想好生寻欢。

    女子在他耳边□□着,主动跨在了他腰腹,就在女子伸手抚上他肿痛的那刻,望着女子娇媚的面容,他似乎有一刻清醒,倏然握住了女子的手。只断断续续地道:“这楼里………可有………叫月娘的?”

    他话一出口,女子面上一怔,随即盈盈一笑,“奴家当真没那月娘好?公子此时还不忘旧相好的?”

    “你若把月娘找来,这银子就是你的了。”秦二还没褪下衣物,此时从衣里摸出银子,送到了女子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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