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拿到那枚玉佩?”

    沈风逸一思索:“莫非是在阿烨去封底后的事?”

    宋瑞耸肩:“这我哪儿知道,我跟那于之泓又不熟。”

    沈风逸挑眉:“不熟?那他告别的时候那般依依不舍?”

    宋瑞看沈风逸的神色,知道他已经信了自己刚才说的,心里也松了口气,说话的语气也轻松起来:“他是故意的啊,就为了报小时候那一架的仇啊。”

    一听宋瑞提起那场架,沈风逸突然想起刚刚踏进牢房的时候听到的那句,本想进来问个清楚,结果因为看到刚才那一幕,才一下气地忘了这茬。

    “刚刚,于之泓说,你们那一架,是因为他说我是白痴?”

    宋瑞没想到,这句也被沈风逸听了去,脸上闪过几分窘迫,顾左右而言他:“嗨,小时候的事,谁还记得,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呗。”

    于是,沈风逸一下子舒心了,顺畅了,不别扭了。

    放下手里的食盒,揭开:“既然刚刚害你没吃到鸡翅,那我陪你一碗碗糕跟燕窝粥如何?”

    宋瑞眼睛一亮:“碗糕?”

    沈风逸的神情带着几分得意:“特意让小安子去宋府,请宋夫人做的。”

    “知我者,逸儿也!烧鸡固然美味,绝对比不上我娘的碗糕!”

    沈风逸眼含笑意地将筷子递给宋瑞,看他吃得香甜,顺口问了一句:“你今天上药了吗?”

    原本就是狼吞虎咽的宋瑞,立刻噎到了,噎得眼睛都瞪直了,沈风逸赶紧给他递了一杯水,同时一下一下地替他顺着背。

    好不容易顺过气的宋瑞,连忙说:“上过了,昨天你留下的金疮药,还没用完呢,我自己就敷了。”

    谁知沈风逸却突然笑了起来。宋瑞被他笑得莫名,以眼神询问。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我第一次吃碗糕也是噎到了,那个时候也是你替我顺的背。”

    宋瑞也想起那件事,脸上泛起尴尬:“说来有够丢脸,竟然给别人吃自己啃剩下的点心,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

    沈风逸摇了摇头:“不,很好吃。是我长这么大吃到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宋瑞被他的一本正经弄得很是不好意思,只剩下嘿嘿傻笑。

    “说起来,你至今都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将吃剩下的点心藏怀里。小时候问你,总是不告诉我,后来,倒是我忘了问了。”

    宋瑞再窘,想了想,反正这又是屁股开花,又是被于之泓耍的,丢脸丢得已经不轻,也不介意再丢脸一下,遂道:“这个,以前不肯告诉你,不是因为小孩子死要面子嘛,尤其我还是你瑞师父,怎么能告诉你我藏吃剩下的点心,是因为我经常因为调皮捣蛋被父亲罚不许吃饭,饿过几次后,就经常会藏些吃的,以备不时之需呢?”

    沈风逸没想到,竟是这个答案,眼梢轻扬,眉尾略垂,笑得煞是好看。宋瑞不再言语,也随着沈风逸笑得窘然。

    明明是阴暗的牢房,一个伤得趴那儿动弹不得,一个半蹲于侧半仰脑袋,却偏偏气氛莫名的温馨和暖。

    之后的日子里,沈风逸倒是不经常来了,但是于之泓却是每天准时报到,用他的话说:“本公子,上学堂都没这么准时过!”

    当然,对此,宋瑞是直接不屑一顾地拆穿他:“你上过学堂吗?不是打小就在外面游学吗?”

    等到宋瑞终于能下地走动的时候,他在牢里的日子也就剩下一天了。

    于之泓在一旁磕着瓜子,看着宋瑞姿势怪异地在不大的牢房里转圈走,忍不住说道:“你说,等你明儿出了大理寺,我雇你去我家干两天活儿如何?”

    “干嘛?”

    “拉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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