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给朝廷,等时局稳定,你随时可以辞官离开!”

    “我!不!要!”

    “好!那我问你!以你于家跟永安王的关系,你的盛衰是否必然与其相连?”

    “那是于家在仕之人该思虑的问题,我一闲散人不关心。”

    “可只要是入仕为官,效力皇上,无论将来如何,于家都是立于不败之地!你又何乐而不为?”

    于之泓笑:“不败之地又如何?我于之泓向来无欲无求!功名利禄在我眼里,皆如天上流云,随时可聚,随时可散。”

    “无欲无求?”宋瑞笑得意味深长,“你定当知晓永康王与皇上手足情深,蓉太妃更是视皇上如亲子,你若为皇上出谋划策,是不是给了你亲近他的理由?”宋瑞说话的语态大义凛然,只是这内容,却实打实地把沈风烨卖得个精光。

    于之泓挑眉:“沈风烨要是知道你这般‘卖’他,必定与你绝交!”

    “卖?我何时说过卖他?我只是说,你有借口亲近他,其余我什么都没说!”宋瑞说得一本正经,眼神却透着黠光。

    两人心照不宣地以眼神交流,连空气都显得沉默。

    最终,还是于之泓先败下阵来:“我考虑考虑,三日之后给你答复!”

    宋瑞欣喜而笑:“那我就等着你三日好的好消息了!”说完便打算离开,于之泓却还不放过他,“我当年以为,你至多可以为了他拼了命的打架;如今看来,在那时,你便已是将这一生的前程、性命通通交付于他。只是宋瑞,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君是君,臣是臣,有些东西,不是君想要便可以要的,有些东西亦不是臣想变就能改变的,而有些结果……”

    宋瑞没有回头,直接打断了于之泓的话,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倘若所有为了对方的行为都是冲着一个结果,那我早就该后悔当年揭了那地窖的封盖,可是,直到今日,哪怕是在梦里,我都从未为了我这么多年的行径有丝毫后悔!”

    说完没有丝毫停顿地离开,于之泓望着宋瑞不若寻常那般吊儿郎当的背影,有一瞬间的恍惚:在乎一个人到什么程度才会连结果都不去在意?

    事情紧锣密鼓地行径,当宋瑞收到于之泓首肯的回复时,殿试三甲的名单亦同时出炉,状元冯无章,榜眼辛子期,探花元若朗。

    沈风逸当堂钦赐冯无章为户部司长、辛子期为翰林院侍读学士、元若朗为右司员外郎,同时御赐宋瑞为五品武德骑尉,率领两万御林军前往临山剿匪,右司员外郎元若朗随军前往。

    此道圣旨一下,满朝哗然,纷纷上奏要求更换统帅,宋瑞多年只是一个宫内的小小侍卫,怎可担任如此重任。

    沈风逸强硬地一一驳回,奈何那帮老匹夫拧成一股,甚至整个户部沆瀣一气,声称若是派此无名小卒作为统帅,户部实在不愿浪费这样一批粮饷给注定会败的军队。

    一道又一道的奏折,几乎如出一辙,沈风逸在御书房里气得直哆嗦,顺手摔了所有的奏折:“这就是朕的臣子!敢这般来威胁朕!”

    宋瑞平静地将奏折一一捡起,整理齐整置于龙案之上:“他们所言,也并非无理,我只是一介小小侍卫,突然连升两品,还率军剿匪,纵使只是两万人马,亦不容轻视!”

    “都是放屁!他们分明是害怕你立功而归,再想除你,定然难上加难!”

    “皇上!既然他们书面的说辞就是这般,何以,我们不认为这就是他们担心的地方呢?”

    “你是说……”

    “他们担心什么,我们就打破什么!理由不存在了,他们还能拿什么话来堵?比武吧!骑射兵法全部都行!这趟临山,我宋瑞去定了!”

    沈风逸似被宋瑞感染,也不复方才那般烦躁:“好!我从来信你!”

    从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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