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合适了。

    王七麟淡淡的说道:“本官是听天监上原府的铁尉,这次来见祖先生是因为他死的冤枉,死的不甘心,本官要给他洗刷这冤情,让他心甘情愿、开开心心的上路,所以你们阻拦本官是为何故?”

    这番话说的没问题,情绪激动的乡民们彼此看了看,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有人问道:“你这个官跟我们县老爷谁大?”

    李塔笑道:“县老爷见了我家七爷下跪的比你们都积极!”

    一听这话百姓们缩缩脖子害怕了。

    八大金刚之中的领头人正色道:“诸位大人若是真要来给祖先生洗清冤屈、让他放心上路,我等自然跪地磕头的感谢你们,若是这样你们为何要解开他的寿衣让他赤身果体的上路?这岂不是侮辱他?”

    王七麟说道:“本官只是解开他衣服查找他的死因,你们也不想他带着满腹冤屈死去吧?他是被人害死的。”

    族老说道:“嗨,官老爷这事你问我们就行了,你解开他的衣裳能看到啥?”

    “我家大侄子不是被人害死的,他是被鬼害死的!”

    王七麟点头:“细说。”

    族老吞了口唾沫,脸上露出惊惧之色:“这、这事相当的邪,我们姚家口子有四个大姓,孙王赵祖,但最早以前其实只有一个姓,那就是姚。”

    “这姚氏人丁不旺,家里子孙动辄夭折有的还会搬迁,于是慢慢的就没人了。过年时候最后一户姓姚的人家也搬走了,姚氏的祖祠自然就空出来了……”

    李塔恍然:“七爷,卑职知道是什么事了,这乡里确实有件诡事,本地小印没有查清原因于是上报给了卑职,但刚刚发生,卑职还没顾上来办理。”

    “事情是这样的,这姚氏祖祠空出来以后被乡里四大姓给看上了,他们都想占据这房子,可是谁也占不了,最终决定给乡里用,透光好的房间办了学塾,透光不好的做了粮库。”

    “其中有一间房子收拾的时候出事了,这间房子门大窗大,于是也想修了做学塾用,但就在粉刷它内墙的时候出事了,起初是有工人踩着梯子去刷墙,结果梯子总是摔倒……”

    “对,因为有一只手会伸出来推倒凳子和梯子!”一个孩童挤进来嚷嚷道。

    一个少妇跟在后面拉住孩童往后拽:“小旻,回来、回来,别乱说话。”

    孩童挣扎:“我都看见了,我看见了,娘,我真看见了。”

    少妇叫道:“你看见了也不可以乱说。”

    王七麟给徐大使了个眼色,徐大从怀里掏出一包糖渍果脯蹲到孩童跟前递给他一枚杏干,笑嘻嘻的说道:“兄弟,给大爷说说你都看见什么了?”

    徐大长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腰上弄个沾上油污的围裙就是个杀猪的、身上抹点血就是变态杀人魔,可是他偏偏很有小孩缘,小孩并不怕他。

    孩童拿到杏干塞进嘴里,说道:“我爷爷踩着凳子去刷墙,我在看他,然后墙上伸出一只手,找到凳子一下子把它推倒了,爷爷摔断了腿呢。”

    “我吓哭了,说出来可是大家都不信,第二天二叔公又去刷墙,他用了梯子,卡在墙上很稳,可是那只手又出来了,又把梯子给推倒了!”

    一个老汉忧心忡忡的说道:“可是我没有看到那个手出现。”

    王七麟看向其他人,问道:“那你们还有人看到过那只手吗?”

    族老吞了口唾沫说道:“官老爷是这样的,我们听见小旻说了这件事后很重视,于是又找人踩着梯子去尝试,这次找了许多人一起来看。”

    “可是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众人点头,七嘴八舌的开始补充:“当时以为小旻胡说呢,乡亲们散去后,又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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