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良皱起眉头,薛掌柜面如土色。

    烙铁伸了过来。

    薛掌柜急忙往后退。

    烙铁追了上去。

    徐大吼道:“张开嘴,给大爷好好的舔!”

    薛掌柜终于崩了,他跪地叫道:“大人饶命、大人宽宏大量,小人撒谎、小人不是人,但这件事就是高大人指使小人这么干的!”

    “闭嘴!胡说!”高良吼道。

    谢蛤蟆将烙铁伸到了他跟前,吓得他连退两步。

    王七麟冲薛掌柜喝道:“继续说,坦白从宽、阖家团圆,抗拒从严、牢里过年!”

    薛掌柜捂着脸嚎啕大哭:“是是,大人宽宏大量,小的什么都说。”

    “高大人说陈氏家里有五十银铢,让我配合他演戏,把这五十银铢赚到手,然后我们二一添作五,一人分二十五个银铢。”

    “小人鬼迷心窍,小人不是人,可是没法子,小人欠了外债二十银铢,只能答应给他去演戏……”

    “大人宽宏大量、你说过的,当今陛下宽宏大量,可以给小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说过的,大人你说过的!”

    王七麟说道:“本官言而有信,并且言必信行必果!”

    “你一介平民百姓竟敢犯下欺君大罪,本来罪当斩首,看在你举报高良有功,本官判你一个苦牢二十年之罪,你去牢狱里头要改过自新,别枉费圣上的宽宏大量!”

    薛掌柜像是被人抽掉了大梁骨,一下子瘫软在地:“二、二十年牢狱?”

    王七麟问道:“这还是你举报高良有功,否则本官给你换回斩首示众?”

    薛掌柜叫道:“大人饶命,小人还要举报高良其他事!高良作恶多端、他做下许多坏事,小人要举报他,小人还要立功!”

    王七麟看向常贺礼。

    常贺礼面色铁青,喝道:“将高良和薛某给本官押下去,关入大牢!”

    高良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一声:“人算不如天算,竟然在这里遇到了听天监的官爷,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两人下牢,王七麟三人便退出了公堂。

    陈氏跪在地上追了几步叫道:“草民叩谢青天大老爷,请青天大老爷留下名讳,草民要为您们立长生牌!”

    外面百姓也跪拜,一声声青天大老爷叫的很虔诚。

    王七麟抬手说道:“诸位请起,本官只是做了点分内事罢了,不值得你们如此跪拜。”

    他一看没法走正门了,便转入后堂躲了起来。

    这也是给常贺礼面子,只要三人在公堂上,常贺礼一介知县就坐立不安。

    后堂安静,胖五一对谢蛤蟆抱拳说道:“道爷还是厉害,把火德真君都给请下来了。”

    谢蛤蟆抚须嗤笑:“无量天尊,请了个屁的火德真君,吓唬他们罢了。”

    胖五一说道:“这怎么可能?七爷和陈氏都用舌头舔烙铁了,然后没有事,这肯定是火德真君神威呀。”

    谢蛤蟆笑着摇头:“你若是问心无愧,或者你只要别口干舌燥,那你去舔烙铁也没事。”

    王七麟吃惊的看向他。

    说句实话,他真以为谢蛤蟆搬出了火德真君这尊大神,没别的,道爷就是牛逼,道爷真有这个本领!

    而且他刚才还一直为自己得到火德真君的认可而沾沾自喜,结果现在谢蛤蟆说一切是假的?

    夭寿啦!

    谢蛤蟆笑道:“无量天尊,你们都当真啦?这只是个小伎俩罢了,别看那烙铁滚烫很吓人,其实若仅仅用舌头舔一下,而舌头上有唾沫,那不会被烫伤。”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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