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铜尉、是观风卫卫首,若是您遇刺了,牢里的狱卒早就讨论开来,但压根没人讨论,你怎么可能遇刺?”

    “即使大人中午遇刺,那也与卑职无关,卑职昨天上午就被锁入牢里,这样卑职怎么去刺杀你?”

    王七麟微微一笑,说道:“你怎么知道,案子之所以没人讨论会不会是因为消息让本官给压下来了?”

    “你怎么知道,其实狱卒已经知道案情,而且有人还偷偷去告诉本官说,昨日你曾经托关系离开这牢狱过?”

    高良失声笑道:“这更是污蔑,诸位大人请明察,卑职昨日确实未曾离开过这间牢房,您可以问所有的狱卒兄弟,也可以问这里的犯人!”

    “卑职或许可以贿赂狱卒将卑职放出,那不能贿赂了所有犯人吧?”

    “再说,哪有狱卒兄弟会把卑职一个罪人放出去?他们不怕卑职逃跑吗?他们能担得起私放犯人的大罪吗?”

    常贺礼忍不住说道:“王大人,最重要的是,众所周知您乃是听天监有名的后起之秀,修为高超、身手凌厉,这高良他、他就是个寻常皂隶,他怎么能刺杀的了您?”

    说着他摇起头来:“不合常理,这绝无可能。”

    高良也说道:“不错,王大人,卑职从小可没练过武功,不会什么功夫也没有修为,这样怎么刺杀您?即使敢去刺杀您,卑职又怎么能从您手里逃脱?”

    王七麟给胖五一一甩头,胖五一一把抽出腰刀隔着栅栏劈向高良。

    青凫一族不善战但不代表他们是战五渣,他们的修为自然比寻常人要高出许多。

    特别是其中雄性,化人之后便开始修炼武道,一个个很喜欢舞枪弄棒。

    这一刀劈出速度极快,刀刃一闪已经出现在高良脖子上。

    直到刀刃破开高良皮肤,高良才惊叫一声往后退。

    胖五一收住了刀,他收回来对王七麟摇摇头。

    这人没什么修为,否则在他一刀之下不至于连个反应都没有。

    王七麟冷笑道:“真会演戏。”

    谢蛤蟆摇头道:“无量天尊,七爷,他应当不是演戏,现在他是证据确凿的罪犯,胖五一出刀,他不敢赌这是试探,因为咱观风卫砍了他也是白砍。”

    王七麟哼了一声,背着手阔步离去。

    前面牢房里的向国光磕着头有气无力的说道:“大人,诸位大人,小人就是好赌,小人气死了爹也没救回娘,小人该死,可是小人没有欠钱不还……没有,没有呀,冤枉呀……”

    王七麟凝视他一眼,说道:“赌狗不得好死。”

    向国光磕下头去再没有抬起头,抱着一堆茅草呜呜的哭了起来。

    牢房里头逐渐恢复宁静。

    夜幕降临。

    牢房更是黑暗。

    通道里只有开头和尽头的墙壁上才点燃了一盏油灯,灯芯被春风吹的缓缓摇曳,没什么光亮,只有一点昏黄光芒一闪一闪。

    狱卒拎着发馊的饭桶分了饭,有人嘀咕道:“不是吧,贤哥,又是馊菜饭?这是哪家馆子泔水桶里剩下的东西呀?”

    “嘿,还不错,我这里头有一条鸡翅膀。”

    “我这里有半条鲫鱼,老冉,你不是喜欢吃鱼吗?我用鲫鱼换你鸡翅膀怎么样?”

    “好啊,换了。”

    相隔两个牢房里各伸出一只手,他们换了东西后顿时一起骂:

    “狗日的老冉,你不是鸡翅膀吗?这它娘是鸡骨头!”

    “你连狗都不屑去日,嘿,你这是半条鲫鱼?你它酿这是个鲫鱼头!嘎吱嘎吱,嗯,鲫鱼头滋味也不错。”

    “嘎嘣嘎嘣,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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