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来的宋灵儿,到了京城同样特立独行,骑着马儿到处抛头露面,并且还不遵礼仪,见到县官连马都懒得下。

    “王渊的伤势无碍吧?”宋灵儿问道。

    高迪回答说:“并无大碍,只是不能随意走动,至少得静养半个月以上。陈御医说,便是在三个月内,也不宜进行剧烈活动。”

    宋灵儿笑道:“那就好,我还怕他残废了呢。”

    这话说的,让高迪都没法接,也不知道该如何吐槽。

    高迪随口问道:“宋姑娘也是贵州人?”

    “是啊,王渊的骑术还是我教的呢。”宋灵儿颇为得意。

    高迪立即奉承:“原来宋姑娘是女中豪杰,佩服,佩服!”

    二人来到县衙,宋灵儿直奔进去,刚进屋就喊道:“王渊,我来看你了!”

    王渊已经闲得蛋疼,从高知县那里要了本《左传》,此刻正读得哈欠连天。听到声音,他立即扔掉书本,呼道:“你来得还挺快,快陪我下棋耍子。”

    宋灵儿背着双手,身体一摇一摆,装模作样走来,笑道:“我知道你受伤便赶来了,很够意思吧。”

    王渊笑着说:“晓得你心疼我,这次立功回京,我便让皇帝赐婚。”

    宋灵儿顿时脸颊绯红,扭捏道:“谁要赐婚了,我才不嫁给你呢。”

    王渊反问:“那你想嫁给谁?”

    宋灵儿左右看看,又望着房顶,傲娇道:“反正不嫁给你。”

    高知县此刻就在门外,听到这番对话,连忙悄悄溜走,心想:这些贵州人真是太……率直了!

    二人下了两盘象棋,王渊突然说:“那个……你把侍女叫进来。”

    宋灵儿道:“有什么事情,我来做就是了。”

    “嗯,”王渊顿了顿,说道,“刚喝了一大碗鸡汤,有些内急。我现在虽然能动,但谨慎起见,还是不要乱走为好,所以需要用夜壶解决。”

    宋灵儿红着脸站起来,走到门口复又折回:“侍女也是女人,还是我来帮你吧。夜壶在那儿?”

    王渊指着床下说:“之前洗过,是干净的。”

    宋灵儿拿起夜壶,往王渊那地方塞,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把头转开。

    王渊哭笑不得:“不脱裤子,我怎么尿啊?”

    宋灵儿突然又变得落落大方起来,带着探究的语气,笑道:“我还没扒过男人裤子呢,腰带系得跟女人一样吧?”

    王渊回道:“我也没扒过女人裤子,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一样的。”

    宋灵儿一番折腾,终于掀起王渊的衣摆,扒下裤子瞅了一眼,啐道:“丑死了!”

    “快点快点!”王渊催促道。

    宋灵儿懒得再看,抬头望向房顶,把夜壶往那边一杵:“尿吧。”

    王渊疼得倒吸凉气,哭丧着脸说:“你对准点啊,知不知道啥叫蛋疼?”

    “活该!”宋灵儿又笑起来,开始认认真真帮王渊解决生理问题。

    王渊都已经决心请皇帝赐婚了,宋灵儿也早已认准了他,两人对男女大防什么的都不太在意。

    (PS:奶一本朋友的书:《三国之关平当老大》,看这次能不能奶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