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商街购买。”

    “五百两一副?”陈儒惊道。

    “贵吗?我觉得不贵。”顾寰装模作样道,这小屁孩儿演技不错。

    朱厚照确实会做生意,居然成了千里镜经销商。他从王渊那里进货,本来说好了卖三百两,所得利润对半分,愣是被朱厚照卖到五百两一副。

    王渊不是没想过自己卖望远镜,但麻烦事情太多,还不如直接扔给皇帝代销。

    而且从豹房卖出的商品,短期内无人敢仿制销售,顶多自己做来自己用,这可以延长垄断市场的时间。如果王渊自己售卖,可能一两个月以后,望远镜就要变成白菜价。

    三位小侯爷,结伴来到城外球场。

    郑纲和陈儒的心思,早已飘到千里镜上。他们不但得掏银子,还需打通内府关系,这才有资格从豹房买东西。

    如此一来,千里镜就不再是单纯的商品,更是皇家荣耀的象征。即便以后出现仿制品,也没法跟正版相提并论,民间物事哪能与皇宫里的抢风头?

    倒得球场,里头已经人头攒动,甚至有附近的平民前来观球。

    反正现在不收门票,人越多越好,这样才能形成风气。

    在此期间,勋贵们的座位是固定的,也不怕来得晚了被人抢座。

    三位小侯爷刚刚下马进场,突然后边就吵起来,却是球场守门士兵挡了建昌候张延龄的车驾。

    “好大狗胆,你可知这是谁家的马车?”恶奴大喝。

    两个守门士兵昂首挺胸,其中一个士兵说:“此地虽然暂时改为蹴鞠场,却是军营校场所在,一切以军令为先。看球者不拘勋戚平民,其车马只能从侧门进入,车马统一安置在车马场。便是陛下前来,御马也是从侧门进车马场,难道你们比皇帝还大?”

    恶奴被这话给堵住,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驳。

    建昌候张延龄突然下了马车,指着守门士卒问:“你们是谁带的兵?”

    士卒回答说:“我们只忠于陛下!”

    张延龄冷笑道:“陛下是我外甥,我跟陛下是一家人。既然你们忠于陛下,那就是我的家奴,哪有家奴阻挡主人的道理?快快闪开!”

    士卒牢牢守门:“这位爵爷,你可以步行入内,此处离看台也就两百步而已。若人人都骑马坐车入场,蹴鞠场还不乱成一团啊?”

    “爷爷我还就要坐车进去,看谁敢当我!”张延龄回到马车上,喝令道,“驾车冲进去!”

    “吁!”

    守门士卒立即吹哨,马车还没启动,附近维持秩序的士卒就已经奔来六七个。

    “关门!”

    “结阵!”

    “擅闯军营者,杀无赦!”

    张延龄大喊:“给我把门撞开!”

    当然不可能用马儿去撞,几个家奴来到大门前,用身体朝着营门撞击,可惜力气不足没有屁用。

    张延龄又喊:“快找来柴禾,把营门给爷烧了!”

    阵仗越闹越大,里面的观众跑来看热闹,外边也堵着一大堆人,但都不敢乱管建昌候的闲事。

    等家奴们寻来柴禾,张延龄立即下令:“点火,快快点火!”

    几个士兵对视一眼,同时点头鼓劲,随即举枪往外捅:“杀!”

    “噗噗噗!”

    枪枪见肉,当场扎死两个,其余家奴受伤逃走。

    里里外外的看客们,此时全都傻眼,居然真有大头兵敢杀建昌候的家奴。

    小屁孩顾寰哈哈大笑:“杀得好,真乃大明之悍卒也!”

    “你你你你……你等居然……”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