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痒,怎么会呢,现在又没有蚊子。”

    “不知道。”白瑄也从被子里爬出来,“你给我看看。”他开始解扣子,昏暗的灯光下,露出的锁骨,胸膛,腰腹,好看极了,但是这还不够,白瑄可了解金秋了,她没看过也就罢了,最近每天看,自然也就有抵抗力了。

    这要怎么办呢?白瑄苦苦思索,最后决定稍稍冒个险,毕竟他对金秋就百看不厌,不希望她也那么把持不住,好歹……那个,努力一下总可以吧。

    于是金秋就发现白瑄身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她纳罕得很:“哪里痒?”

    “哪里都痒。”他撒娇,热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朵里,金秋那里十分敏感,顿时挪开了些许,他舔了舔她的耳垂,暗示之意溢于言表。

    而金秋其实也不像从前那么能忍耐,刚开始的时候之所以能够抵抗,一是因为她没有尝过其中滋味,二是因为心中有所顾虑,但是现在不一样,她不知多喜欢他的亲近。

    “咳咳。”金秋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不行。”

    语气明显比之前软化犹豫很多了,白瑄再接再厉:“我不出声还不行么,我们悄悄的。”

    他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和她交颈相拥:“老婆不想我吗?”他语气满含委屈,幽怨极了,“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啧,你说说,你一天里几个钟头不是跟在我身边的,嗯?”金秋似笑非笑道,“还说想我,我不就是在这里吗?”

    计策失败,白瑄露出了狐狸尾巴:“想要你。”

    金秋吧嗒一下关了灯,白瑄满脸失望地缩回了被子里,把金秋抱在怀里,自我安慰,能这样抱着睡也好,反正只要靠近她,怎么都觉得好,这么想着,他也就安分下来,慢慢睡熟了。

    半夜却突然觉得躁动,他没有睁开眼睛,但是人却已经醒了,感觉到金秋正在温柔地爱抚着他,替他解决生理问题,他虽然不明所以,却还是装作熟睡的样子,等到解决完,觉得身体都轻松了不少,而金秋洗干净回到床上,轻轻吻了吻他的面颊,隐隐带着笑意:“傻瓜。”

    白瑄装作沉沉入睡的模样,耳朵却竖了起来,金秋摸着他的面颊,爱怜无比:“真不舍得让你难过,但是谁叫你睡着了才安分呢,不然被人听见,明天真没法见人了。”

    其实白瑄自己睡着了不知道,他有的时候晚上做梦就往她身上乱蹭,虽然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却没有什么声音,有时候金秋被他吵醒,也舍不得叫醒他,看他脸憋得通红的样子,会心软替他解决问题,往往他都会满足地继续睡,根本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今天也是如此,睡前没有满足他,睡着了两个人身体贴在一起,自然而然他就情动磨蹭起来。

    白瑄听了,只觉得心脏砰砰乱跳,心里甜蜜得要死,欢喜极了,那样一种被人照顾被人疼爱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化了。

    所以他再也忍不住,趴在她耳边小声说:“老婆,我好爱好爱你,怎么办,更爱你了,心里满满的,要涨出来了。”

    金秋被他突如其来的发声吓了一跳,听见了以后哭笑不得:“什么呀。”

    “好喜欢你。”他认真地说着那么肉麻的情话,有一种奇妙的说服力,“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就是那一刻,白瑄突然发现,原来亲吻也好,做~爱也罢,都没有办法来诠释他心里感觉,只有把自己的心脏挖出来塞进她的心里才可以,但是他不能这样做,急切地都要哭了:“我说不出来这种感觉,就是觉得,觉得……”

    他无法用言语表达,但是金秋却意外地领会了,这样的感觉她在电影院也有过一次,突然觉得任何的语言和形容都没有意义,那样的感觉说不出口,但是她能够明白:“嘘。”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将他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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