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刘基说:“到屋子里再说这刘基四十六七岁的年纪,面目比从前略显清瘦,高高的眉棱骨下,那双凌厉的眼睛更加有神,三绺稀疏的长髯,是一副让人肃然起敬的相貌。他在浙西文人客当中,毫无争议地高居尊位,他的人品和文章一样享誉天下。章溢把刘伯温请进客厅,刘伯温洗过脸,坐到桌前,章溢为他斟酒。章溢举杯为伯温兄洗尘。刘基却说:“我今次前来,乃是为二位解忧章溢说:“我们好好的,忧从何来?”刘基饮干杯中酒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们闭着眼睛往快沉的船上跳,不是忧反是福吗?”章溢看了胡深一眼,为他辩解,“他是婺州的参谋,在其位总要谋其政,今张无忌统大兵来攻,也不好不为家乡尽一份力呀刘基说道:“昨日我夜观天象,北方星暗,南方星亮,且渐扫东南,这是大势,张无忌的明教义军将席卷南中国那是迟早的事情,你们何必螳臂当车?再说蒙古人欺压汉人百余年,现在汉人兴盛,将蒙古人逐出华夏,那也是迟早的事情章溢、胡深二人又相互看了一眼。章溢拿出一封信来,说他们也犹豫,这张无忌素昧平生,却写了一封诚恳的信来。这真是一封很奇怪的信。“拿来我看,怪在哪里?”刘基伸手要过信来,粗略一看,哈哈笑着说果然奇特,不同凡响,连说这张无忌有趣。“他有这么大度吗?”章溢问。原来张无忌在信里开出这样的条件:不战降,战而降,战败而降,战败而不降,结局一样,他要得到并尊奉浙西四贤,为黎民造福!这会是真的吗?刘基说起四年前他的老师过浙西,提到过张无忌,那时他还是无名小辈,可老师已预言,此公日后将继大统,成为一代明君。章溢道:“你是想投张无忌?”“没想好,”刘基说,“我懒散久了,不愿再过拘谨日子。你们是知道的胡深道:“是啊,多大的官你都辞了,张士诚、方国珍拿多大聘礼你都不为所动,怎么偏偏为名不见经传的张无忌来当说客?”刘基道:“这叫鬼使神差吧!不过今日的张无忌已经是响当当的人物了,武林盟主,天下义军首领,虽然感觉是虚名,但足以证明他此人甚得江湖武林和绿林好汉的推崇和尊敬!”三人对此连连点头称是。刘基在章溢府上做客的几天里,张无忌正统兵猛攻婺州。他以胡德济为诱敌之兵,诱胡深兵马到梅花门外,一鼓而歼之。也许是被来势凶猛的张无忌吓住了,也许是刘伯温给他打了破头楔,胡深的车兵根本没有出来的迹象,城中更孤立无援了。张无忌很兴奋,认为是他写给章溢的那封信起了作用,他严令全力攻城。张无忌高兴地说:“我的信起作用了随即下令:“全力攻城婺州城下,号炮响过,朱文正呐喊着率兵攻南门。城上滚木?石齐下,朱文正不顾一切猛打猛冲,云梯很快竖上了城墙。东门,胡大海率兵强攻,呐喊声如雷。登上城的士兵与守城兵厮杀。西门,当郭宁莲、赵敏、周芷若、黄蓉四女率兵攻到城下时,城门忽然洞开,只听城墙上有个官员大喊:“我是枢密院同佥宁安庆,我已献城,请大家不要再为暴政当朝卖命郭宁莲四女当即所率军队趁机掩杀过去,驰马入城。朱文正率骑兵如入无人之境,一直冲入南台御史衙门,只见有一个官员吊死在大堂梁上。一群妖艳女人惊慌失措地缩在角落里。随后进来的胡德济告诉他,这是南台御史帖木烈思的官邸,并让他看满院子的美人儿。朱文正看了胡德济一眼,问他这些美女怎么办?胡德济说:“反正杀不得,忘了朱文忠了?为了在破建德时杀了一群美女,现在还在大牢里,弄不好还要掉脑袋“不杀怎么办?”朱文正当然不会像朱文忠那样不分青红皂白把美女全杀掉。胡德济说:“何不给你叔叔挑几个?”“他万一不要呢?”朱文正没有把握。“你不会悄悄送?”胡德济说,“他不想要,会一气之下要处死朱文忠吗?朱文忠若是留着那些美女,给你叔叔送去,会是这样结果吗?”朱文正点点头,觉得也是,于是说:“你帮着选几个胡德济挤挤小眼睛,说:“剩下的你我也享受几个朱文正却说道:“我不要朱文正心想,自己可不想因为一个女人而触怒了张无忌。张无忌随大军入城,来到南城门,立于马上。胡大海驰马来到跟前,滚鞍落马:“主公叫我?”张无忌问:“听说只有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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