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的欢欢突然被这感觉抓住了,原来,柔弱、被动、屈服竟然也这样……甜美!倏忽间一阵快感像电流一样袭遍欢欢全身,连头皮都酥麻起来,令她立刻沉迷到在无法反抗的无助状态下屈服于男人的强行征服的异样心理中,加上想到随时可能被门外的看守发现,偷偷摸摸的刺激混合着被强暴的错觉,如同火上浇油,欢欢顷刻间便已感觉禁不住的潮涌。

    “老公,我……”

    “欢欢,彻底释放出来,一定要这样,老公才能救你。”张一鸣知道欢欢到了临界状态,一边加快了自身的挺动,一边吩咐道。

    “为、为什么呀……?”尖叫声中,欢欢倾泻出来,张一鸣抓紧时机也放松精关,浇注到欢欢花房深处。

    “干什么?!他们、他们干什么?!”看守女警那又惊又急,且羞得跟一块红布似的脸庞出现在病房门上的玻璃窗外。

    女警本来一直站在房门的旁边,并没有向室内探视。跟随张一鸣到来的大柱一直守在她身边,两人都没有说话,甚至互相都没有多看对方一眼,就这样沉默地等待。女警允许张一鸣来探视欢欢这个受伤的女嫌犯,是得到了上司的指示,理由是张一鸣可能帮助警方问取一些有价值的口供。但是欢欢最后那忍禁不住地尖叫惊动了女警,她慌忙转向门上的窗口,结果正看见高潮中的欢欢抖得像秋风肆虐中的树叶,身子如离了水的鱼一般,两腿夹在张一鸣的腰间,不能自抑地颠簸着俏臀,将下身拱向张一鸣。

    门外女警的惊呼又刺激了欢欢。还是被发现了!心理的娇羞传到身体上却是另一种效果,欢欢只觉得又一波电流从花房深处散开,无法忍耐地颤抖令她将手铐在床头的铁条上拉得咯咯作响。

    羞怯归羞怯,女警下意识地就要冲进病房,身边的大柱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你干什么?”女警厉声喝问,伸手就去摸枪。她是带了枪的。

    “请你不要进去。”大柱的动作更快,按住了女警摸枪的手,冷静地说。

    “他要杀了嫌犯灭口怎么办?”女警心里很后悔,虽然来人探视这个嫌犯是上头交待的,但她觉得自己还是掉以轻心了。

    “里面那个是我老板的女人,我老板就算杀了自己也舍不得杀她的。我老板是商人,不是犯罪分子,他的女人也是被陷害的,他怎么会杀她?再说,你见过这样……咳,这样杀人的吗?”

    女警刚刚褪色的脸一下又红了起来。大柱说得没错,怎么可能这样……咳咳,这样杀人呢?女警冷静下来,准备摸枪的手从腰间放下,心里却立刻又升起另一股无名怒火。都是些什么人嘛?简直就是男盗女娼,真不要脸,跑到这里来丢人现眼。还说是商人,还说被陷害,看来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样就苟且上了。大过年的,看见这事,真是霉气。

    女警拉长了脸,气哼哼地走到一边,不愿再看见病房里面那肮脏的一幕。

    “老公,丢死人了,被她看见了。”余韵中的欢欢出言埋怨张一鸣。

    “谁叫你叫那么大声的?”张一鸣笑着反驳,同时将欢欢的裤子拉上,重新把她放回病床上躺好,盖上被子,然后又整理好自己的衣装。

    “你怎么怪我?人家哪里忍得住?”欢欢又羞又气,不知道自己男人今天发什么神经,这种特殊的时间和场合还非要了她。

    “老公,你是不是今天就可以带我走啊?”欢欢忽然问。

    “你以为你老公是谁?国家主席还是总理?你犯的可是大罪,我哪有办法就这样把你带走。”

    “那、那你还这样,叫她看见了,我以后还要天天见到她,丢不丢人啊。”

    “丢人?叫你丢点人也好,谁叫你去贩毒的?”张一鸣故意道。

    “你也说我贩毒,你怎么跟那些警察一伙的?我说了我没有贩毒。”欢欢急了。

    张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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