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板,不知为什么当时在协助警方执行任务。此人现在不在北京。

    这个结果再次打乱了关玲的头绪。不是警察?那他就没有必要千里迢迢追踪到自己身边潜伏下来了。关玲放了点心,可是心中的疑惑仍旧未解。他不是那个男人,那究竟是谁?而且,那个男人现在恰好不在北京,从这一点巧合看,还是有可能是他。只是,作为一个老百姓,一个生意人,他抛下生意跑到自己身边潜伏下来,为的是什么?在张一鸣再次前往广州送货之时,关玲决定还是自己亲自往北京一探。

    说不清什么理由,也许是女人的直觉,关玲始终觉得这件事情与当初牺牲的那个叫周甜的女警脱不开干系。关于周甜的情况,关玲已经比较清楚,因为她的心腹打听得比较完整,毕竟周甜的身份是公开的,而且作为英勇牺牲的公安干警受到了表彰,见诸于媒体。

    到达北京后,关玲忽然很想去拜祭一下周甜。关玲的心情很复杂,本来她和周甜素昧平生,个人之间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可是命运弄人,把俩人联系在一起。现在周甜死了,间接死于关玲之手,就凭这一点,关玲觉得自己去拜祭一下也是应该的。

    巧合的是,关玲在周甜的墓前意外碰到周蜜。灵机一动的关玲套了几句话,结果知道一个令她十分意外也十分重要的信息——张一鸣是周蜜的姐夫,也就是周甜的未婚夫。几乎一刹那间,什么都清楚了,这就完全能够解释张一鸣为何千里迢迢追踪到关玲身边了——他是为自己的未婚妻报仇而去的。

    就在关玲心中一阵凉意的时候,周蜜的一句话又让她感到转机,周蜜说她姐夫,也就是张一鸣在北京。关玲并不知道周蜜刚刚从警校回京还不知道张一鸣已经离开,既然周蜜说张一鸣在北京,那么那个叫段勇的男人就不是张一鸣。为了证实这一点,关玲忍不住冒险想和周蜜口中的姐夫见一面。要知道关玲此次来京虽然经过装扮,但是如果周蜜口中的姐夫就是那天和周甜在一起,并且和关玲对了一掌的男人,见面之后,很难保证他不会认出关玲来。

    但是关玲实在顾不了这么多,不搞清楚她心中的那个男人的真正身份,她既感到如芒在背的不安,心里更有一种如杂草滋生般的焦虑,她多么盼望能够证明心中那个男人不是那一晚跟周甜在一起的周蜜口中的姐夫。

    可惜,事实证明周蜜搞错了情况而关玲的推断仍旧极有可能是正确的。在CL总部得知张一鸣不在,是关玲最不愿意被证实的预料。但命运仿佛在作弄人,就在关玲的心再一次沉落的时候,乐乐的出现从另一角度又再一次给关玲带来希望。关玲从当时的情况也一下能判定乐乐是张一鸣的女人,可张一鸣不是周甜的未婚夫吗?而且听得出来,在周甜牺牲之前乐乐就已经是张一鸣的女人,相反,乐乐称周甜为周警官,那么显然在乐乐眼里,张一鸣跟周甜不像周蜜所说具有那么亲密的关系。

    老天,只要张一鸣不是警察,也不是跟周甜有至亲的关系,那么就算心中那个男人真是隐姓埋名的张一鸣又如何?虽然还搞不明白他为何要潜伏到自己身边,可又怎样呢?也许他是为财,也许他名义上是这家公司的老板,暗地里其实也想插手毒品生意呢?作为感性的动物,女人更倾向于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实的特性在关玲身上再次显现,关玲觉得张一鸣的身份只要不是上述两种之一,那她和张一鸣之间有再大的鸿沟她也相信能够跨越。

    一变再变的情况让躺在酒店房间床上的关玲思绪起伏,对于心中的那个男人,在舍与不舍之间徘徊难定,直到房门上响起轻轻的敲门声。关玲知道是谁来了,她摁灭手里已经点燃的第六支烟,下床打开房门。

    一个男人一闪身进房,迅速反手把门关上了。此人正是关玲先前派到北京来调查情况之人。

    “玲姐,叫我来有什么事?”

    “老五,叫你查的事情,方向我想变一下。那个男的现在不在北京,我看一时挖不出更多东西。他身边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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