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还有对张一鸣的幽怨,“我这一辈子只被这只猪糟蹋过,那时候我刚刚出道。过去的事已经发生我没法改变,我今天把他杀了,算不算对你有个交待?”

    “你……没必要对我有交待。”张一鸣避开了关玲的目光,他第一次在关玲的目光下感到了压力,这样的心理优势原本是在他这边的。

    “我要!”关玲大声叫了出来,“我要!我看你对我能狠心到什么时候!不止这只黑猪,老五也被我杀了。”

    “你……!”张一鸣大惊,难怪她刚才说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杀。“为什么?”

    “他知道了你……”关玲差点把知道张一鸣身份的事情说出来,强行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改口道:“……和我做私活的事情,来要挟我,想沾我便宜。你那天只看见汽车摇晃,没看见里面的情况,那不是我在做不要脸的事,那是老五临死前的挣扎。”

    原来事情的真相竟是这样!

    张一鸣想起那天对她的辱骂,还扇了她一个耳光,那是他第一次打女人;想起那天她哀求自己留下来;想起这些日子她形容的憔悴,张一鸣忽然觉得自己冲动而自负,不像一个成熟的男人。即便自己跟她之间还有没算完的账,但那笔账该怎么算就怎么算,她不应该因为喜欢自己而遭受这样的惩罚。如果自己没有能力跟她算该算的账,却利用她对自己的感情来报复,自己还有什么颜面以男人自居?

    张一鸣发动汽车,狠狠踩下油门,让汽车像疯了似的在路上狂飙起来。他找不到其它方式来宣泄心中说不出来的堵得慌的情绪。

    这一夜,张一鸣在酒店的床上辗转反侧,关玲的样子变换着各种面目在脑海中出现,一时狠辣,一时哀怨;一时让人憎恨,一时让人可怜。张一鸣感到从没有对任何别的女人有过这样矛盾的心情和反复无常的态度。他现在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她是好。

    迷迷糊糊睡着了,忽然感到有人来到床边,张一鸣以为黑老大的人找上门来,一下翻身而起,才发现来人是关玲。她本来住在隔壁,也不知如何进来的。

    张一鸣长出一口气,“你干什么?”

    关玲穿着张一鸣见过的那件低胸睡衣,丰满的胸部呼之欲出。她一下扑到床上,抱住了张一鸣。

    “我已经为你杀了两个人,我不甘心什么都得不到……”关玲使劲蹭着张一鸣的身子,喃喃地低泣。

    张一鸣知道她的意思,想要推开她,却终于下不了手。

    “有些事情我现在不能跟你说。总有一天我会给你一个交待。”感觉关玲的眼泪很快把自己胸膛打湿一大片,张一鸣叹了一声后说。

    然而,张一鸣以为关玲不知道的事情其实她已经清楚,她如何能期望将来的那一个交待?

    “就今晚,我只要你一个晚上,我不想关心以后的事。”自从杀了老五到今天又杀了黑老大,关玲终于发现自己已经迷途深陷,再回不了头。她背叛了组织,又得罪了强敌,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男人,而他却连真正的原因都不知道。关玲觉得这正是自己最大的悲哀,也是身为女人的悲哀,她们太容易为了爱一个男人而付出一切,而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值得她们这样去做。

    张一鸣此时的心里也不轻松,一向以理智自诩的大脑现在仿佛停了摆的钟,他想不清楚从理智来说、从逻辑来说、从因果来说、从这样那样各种不同的角度来说,自己该怎么做才是正确,他只知道现在这个女人,她火热柔软的身子,正趴在自己怀中不肯离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一鸣的两手慢慢抚到关玲背上,又慢慢地顺着她背部圆润的曲线向下滑动,直到落到她丰满翘起的臀部。

    罢了!就让今夜的一切属于这又可怜又可恨的女人!

    张一鸣十指一用力,掐进关玲丰满的臀肉里,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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