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认为自己手里的牌比别人好。改变命运的牌,永远都可能是在下一张。”

    “哈哈哈。”洪三宝大笑起来,“有意思,有见识,读书人就是不一样。好,我们大家都等着看下一张牌是什么,谁是最后的赢家。”

    易总的神情变得认真起来,看着张一鸣良久,才带一丝惋惜的语气道:“你真是一个很有才的人,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嗯,应该说是哲理。中国人玩麻将上千年,可能也没人想过这个问题。唉,我昨天给你的建议真遗憾你不肯接受。”

    昨天的建议?张一鸣一凝神才想起是要他带上易容和关玲退出生意,远走高飞的建议。怎么又提起这个问题?

    张一鸣正自奇怪,下手那男人嘴一狞,“有才有屁用,老子的牌就是比你好,我们大家的牌都比你好,你再能摸,再能吃、碰、杠也翻不了身。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底牌。带进来!”他恶狠狠地一声大喊。刚才的短信让他知道,他的底牌来了。

    张一鸣感觉有些不妙。

    张一鸣的身后,阳光房唯一的一面非玻璃墙上有两扇门,其中一扇就是大家进来时经过的,通往小休息厅的门。

    男人大喊一声之后,那扇门开了,大家都看往那里,张一鸣也回头看过去,结果看到关玲被绑着双手、塞住了嘴,被两个男人推了进来。

    “哎呀,贵客到了。”洪三宝阴阳怪气地叫了一声。

    原来大家一直在等的“贵客”就是关玲!

    “你们干什么?放开她!”张一鸣又惊又怒,噌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就要冲过去。

    易总一把拉住了他,“小张,你别动。”

    “易总,他们是谁?怎么让他们对我们的人……”嗯?!张一鸣突然打住了话头,“易总,您叫我……”小张?因为震惊,因为不敢确认,张一鸣最后两个字都没敢说出来。

    易总面有无奈和难过之色地点点头,证实了一个最恐怖事实。

    洪三宝哈哈大笑地站起身来,“张总,看来你对麻将的点评虽然精辟,可是你的运气却不如你的智商啊,到最后你也没抓到改变命运的那张牌。”

    一切都明白了,原来他们早识破了自己的身份。今天在这麻将桌上,自己就一直被戏耍着,洪三宝故意叫一声张一鸣,大概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情,看戏一样地看着自己表演,来收获一种恶毒的快意。

    可是他们怎么能识破自己呢?难道是关玲?不,再不能怀疑她了,张一鸣这一次坚定了自己对关玲的信心。并不是因为现在关玲被绑在自己面前,而是他的内心告诉自己,关玲已经绝对忠于自己,绝不会出卖自己。

    到了这时候,张一鸣反而冷静下来了。

    “好,算你们厉害,这次我认输,但是把她放了。”张一鸣指指关玲,“她不过是我潜入恶之花后觉得无聊找来玩玩的女人,抓她干什么?易总,你说呢?”张一鸣把脸转向易总,不管怎么说,关玲还算是她的人。

    易总没有作声,洪三宝嘿嘿嘿地笑得很得意,“张总,多情本色不减当年啊,想当初你为救一个婊子出生入死,那份怜香惜玉之心让我钦佩至今,所以啊,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装了。你的女人,有随便玩玩的吗?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抓个女人相威胁,这种手段对我们这等粗人可能不管用,但对你是最管用了。”

    “洪三宝,你他妈每次采用这么卑鄙的手段,你要不要脸?”张一鸣怒极,却又无奈。

    “冤枉,我冤枉啊张总,这次把你的女人抓来跟我一点关系没有。是他的人去办的。”洪三宝指指最先发难的那个男人。因为胜券在握,对张一鸣的喝骂洪三宝显得一点不生气。

    张一鸣看看那个男人,不禁奇怪,难道他不是洪三宝的人?那么他是恶之花内部的人?张一面不禁转头看着易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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