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说罢出了张一鸣的办公室。

    “乐乐,有重要工作,我是你老公,又是领导,这都叫不动你?”

    “如果说老公,你该回家来,这身份在家里管用;如果说领导,我的领导又不是你,是何总。”

    “我是公司总的领导,不能叫你来工作?”

    “不行。我正好准备辞职。姐姐生了孩子,现在轮到我了。老公,我真不想干了,我想在家休息好,然后也生个儿子。”乐乐撒起娇来,把话也扯开了。

    “那是以后的事情。乐乐,现在你马上过来。”张一鸣的声音变得严肃,这个时候实在不能任由乐乐扯开话题。

    乐乐还哼哼唧唧不情愿,这时张一鸣听见电话里传来欢欢的斥责声,“乐乐你那么啰嗦什么?老公叫你去你就赶快去,这么晚了要没事他怎么会找你?把我儿子还给我,你快滚。”

    张一鸣一听有些乐了,乐乐一向恃宠,他拿她总没办法,现在好了,有了欢欢回来,以后让她多管管乐乐。

    电话里又传来乐乐跟姐姐斗嘴的声音,“你儿子有什么了不起,明年我也生一个。再说,我是沉香的亲小姨,又是他小妈,我怎么不能玩玩他?”

    “你想死。我儿子是用来给你玩的吗?”欢欢的声音。

    电话断了,张一鸣再听不到什么,他知道乐乐出发过来了。想起刚才听到的情形,张一鸣心里一片温暖,哎,自己的这些可爱的女人们!

    乐乐到达办公室发现钟晨也在,十分意外,这才感到怕是真有重要的工作。

    张一鸣把合同给乐乐,“翻译成英文,明天要用。”

    乐乐把合同浏览一遍,吃惊地问:“雷登兄弟要退出?还是原价?他们疯了吗?还是家纺出现了严重问题?”想起明天要召开的庆功大会,乐乐心里生出疑窦,莫非庆功大会是个幌子,其实公司已经面临困境?但这实在不可能呀,乐乐一直呆在公司,知道家纺的经营蒸蒸日上。

    “别问那么多,家纺好得很,没任何问题。雷登兄弟也没疯,他们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不必去管。你只要知道这件事情对我们有利就行了。”

    乐乐看看张一鸣,又看看钟晨,从两人故作没事的表情她更加肯定这件事情有内情,不过既然男人说别想那么多,她也就不在这里再问了。

    家纺的庆功大会在中国大饭店的会议室里举行,气氛热烈而轻松,家纺的管理层回想起两年前濒临破产的那种局面,那时候的每一个会几乎都离不开讨论如何卖家产,对比今天大家讨论着如何发奖励,尽管现在家纺还不能发多少奖励,但是这种截然相反心境带给人的愉快远远超过了可能分派的那些奖励。

    然而,何凯华坐在主席台上心情却无比沉重,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参加CL和家纺的会议了。就在这个庆功大会召开之前半小时,拉尔曼代表雷登兄弟公司和张一鸣秘密签署了股权转让协议,雷登兄弟公司将其持有的CL公司49%的股权以当初入股价4900万元转让给张一鸣。

    协议签署完成之后,张一鸣一边让钟晨立刻安排付款,一边和拉尔曼握手,并笑着安慰道:“拉尔曼先生,不用这么沮丧,对你们来说,这是一笔很小的投资,无论成败影响都不大。何况这两年里人民币升值不少,这4900万换成美元后比当初还是有增值的。投资总有失败,对比有些亏损的甚至本金都损失殆尽的投资,这笔投资不能说毫无收获。是不是?”

    拉尔曼无奈地笑笑,“你说得对。张,你太厉害了。不过静下心来想想,这样做对我们是最有利的。所以,我还是谢谢你。”拉尔曼也算是纵横国际金融界几十年的老手了,当断则断,愿赌服输,看淡胜败的本性已经融进他骨子里,既然这次输了,再像个怨妇似的跟张一鸣说些气话除了徒显小器之外没有任何意义。何况平心而论,这也确实是一个对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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