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便也不想跟她说,只对陈鹭道:“我从来没有叫人去打那个男生,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

    “无耻,懦弱。”这时赵敏说话了,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

    张一鸣一下火了,强忍的情绪爆发出来,“你扯什么机八蛋,心上人挨打让你这么受不了是吧?让你可以肆无忌惮毫无理由地猜疑别人是吧?我有什么无耻的?我这辈子最大的无耻就是在你毫不领情的情况下每天给你送满屋子的玫瑰,就是在你毫不理睬的情况下在你的宿舍楼下站了五天,成为全北大的笑柄。我有什么懦弱的?我的懦弱不过是在你们的讲座课堂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喜欢你、要追求你。你放心,以后这样的无耻和懦弱我都不会有了。”

    “你……,你……。”赵敏噌地站起来,气得一身都在抖,眼泪滚滚而下,“你打人就是无耻,打了还不敢承认就是懦弱。你……你去死吧。”

    “我去死?我凭什么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去死?我凭什么为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男生去死?赵敏,你也太小看我了,说我打他?我犯得着吗?他配吗?你心疼你的心上人那是你的事,别扯上我。”

    赵敏指着张一鸣,只觉得心头堵得厉害,说不出话来。

    张一鸣因自己被冤枉而怒不可遏,赵敏何尝不是因为被冤枉而几乎气竭?可惜除了愤怒、哀痛,俩人谁也不知道对方的真正心思。

    在一旁的陈鹭从来没见张一鸣和姐姐之间爆发如此大的争吵,他们俩从前大多是冷战,最多也是赵敏一人发脾气,张一鸣何时会这样针锋相对,还脱口骂出不雅的词来。看着他俩此刻的针锋相对,陈鹭深深理解什么叫相爱越深的人相互伤害越深。

    “你不要说了。”陈鹭一把拉开张一鸣,扶姐姐坐下,然后又对张一鸣道:“就是你的人打的剑南春,我亲眼所见,我认得他。”

    张一鸣一下愣住了,陈鹭不可能说谎。

    “是谁?”

    “我忘了他叫什么,去年五一的时候我和姐姐开车出去,我撞了别人的车,那个车上的人想乘机欺负我和姐姐,还是这个人和他哥哥救了我们。那一次他们是一直暗中跟着保护我们的。”

    陈鹭讲的这件事情张一鸣知道,原来是二柱。

    陈鹭如此言之凿凿,张一鸣无需再怀疑,既然是二柱打了剑南春,虽然搞不清什么原因,但至少不能怪赵敏胡乱猜疑了,任谁也会想到这是张一鸣指使的。

    张一鸣看一眼赵敏,她的眼泪还在吧嗒吧嗒地滴,冷冷地盯着张一鸣,眼神充满怨恨。

    这该死的二柱,他在搞什么鬼?

    “他不是我叫去的,这件事我完全不知情。”张一鸣分辩,可是这个时候再做这样的分辩连张一鸣自己都觉得软弱无力,这让他如何说得清楚。看着赵敏的眼神,张一鸣觉得心里又冤枉又气愤,“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把他叫来,让他自己跟你说。”张一鸣掏出手机准备拨二柱的电话。

    “不必了。”赵敏的眼神没有一丝解冻,“他是你的人,你要他怎么说他就会怎么说,我不想再看你们的双簧。”

    “那你要我怎么样,啊?!”张一鸣大吼出来,“要不要我站到院子里去对天发誓,如果撒谎让我天打雷劈好不好?”

    “你说这个话什么意思?你想找老天替你作证是吧?好啊,你去那里,看会不会有佛光,看你的影子能不能在佛光里出现,如果能我就信你。”赵敏口不择言,指着电视机里的一幅画面叫道。

    原来此时电视里正播报一条轻松的新闻,今晨峨嵋金顶出现难得一见的佛光奇景,尤其难得的是佛光中有一个清晰的坐佛的影子,宝相庄严,栩栩如生。播音员说这种现象百年难遇,传说如果有缘而诚心之人站在佛光对面,他的影子也会印入佛光之中。电视画面里游人们在佛光对面欢呼、挥手、雀跃,却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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