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渡过此劫。”

    “真的吗?姐姐,他没有死?你也永远会在我们身边?”周蜜在泪光中露出幸福的笑容。

    “真的。”

    “太好了,姐姐,我去帮他,现在就去,他回来后我们三人就永远不分开。”

    周甜微笑地看着妹妹,“不是我们三人,还有一些姐妹。这是我的命运,你的命运,也是他的命运。对他来说,不仅仅是命运,还是责任。我们这些人的命运纠缠在一起,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注定了。说到这里,顺便跟你说一下,你的心里不要再怪关玲,我的死跟她的关系不大,何况她替你挡了一刀,算是恩怨两清了。”

    “你的死?姐姐,你不是回来了吗?你不是好好地在这里?你刚才还说永远跟我们在一起,为什么说死字?姐姐,我不懂……”

    周甜仍然微笑着,深情地看着妹妹,“你会懂的。好了,你去帮他吧,别再耽误了。”

    周蜜似乎感觉到什么。姐姐又要走了,是的,她只是短暂的回来一下,她还是会走的。

    果然,周蜜感到姐姐在轻轻推开自己。

    “不,姐姐。”周蜜紧紧抓住姐姐的手,“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帮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们一起去,一起去帮他,姐姐,不要走……”

    周甜还是推开了妹妹,“你会知道怎么做的。”

    “姐姐……”周蜜撕心裂肺的一声呼喊,扑向飘然后退的姐姐。

    “嘭”的一下,周蜜的头撞在墓碑上,醒了过来,才发现自己跪在姐姐墓前睡着了。周蜜揉了揉哭得发涩的眼睛,转头四望,仍旧是静静的陵园,静静的墓碑,摇曳的小黄花,还有淡淡的却沁人的清香,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个梦,一个美丽温馨的梦。

    但周蜜相信这个梦是真的,姐姐的话是真的,她要按照姐姐的话去做。

    张一鸣感到背后这双眼睛跟刚才松树上那小家伙的眼睛完全不同,这双眼睛里发射出的目光让张一鸣不由自主的背脊发凉,让他有陷入危险的强烈预感。

    张一鸣停下脚步,猛一回头,背后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奇怪,难道自己的感觉错了?不可能。张一鸣知道自己现在的六识灵敏,尤其对危险的直觉相当准确。可为什么没有发现?只有一种可能,即背后这个跟踪者也是一个高手,他预判到自己的回头,所以先行躲避了。

    张一鸣让自己身体的各项机能紧张起来,进入战备状态,然后继续向前走去,同时心里开始思考,这样的高山上会有什么东西跟踪自己?一个人?要真是人倒可以大声欢呼了,他能上然能带自己下去,那大家都有救了。只要能下去,给他什么样的报酬都不在话下。然而张一鸣自嘲地笑了笑,背后这个跟踪者不太可能是人,张一鸣从自己的感觉中可以知道。如果真是人,他早该出来打招呼了,大家又不是敌人,干嘛要这样鬼鬼祟祟地跟着?看来背后的家伙只能是一个动物,一只野兽,而且肯定不会是像小松鼠那样的温顺可爱的野兽,它该是一只凶狠的肉食性的野兽,自己已经成为它司机捕杀的猎物。那么,它是什么?一头熊?张一鸣哑然失笑,这个季节,估计熊还在睡大觉没有醒来;一头老虎?张一鸣同样笑起来,如果能在这里碰上野生老虎,传出去后只怕自己要出大名了,从此以后人们的谈资中又多了一只“张老虎”。张一鸣不是猎人,也不是动物学家,对野生动物所知实在有限,不是熊,也不是老虎,那它会是什么?忽然,一个字眼闪入脑海,那代表着一种动物,一种并不庞大,但以凶残、贪婪、捕食时候极富忍耐力而著称的肉食动物的名称——狼!

    一想到这个字,张一鸣下意识地再次猛然回头……

    是它,果然是它,一匹狼,一匹超出张一鸣想象的高大的狼。它这次没有躲避,张一鸣回头,它也停下脚步,静静地、好整以暇地、胸有成竹地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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