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样的飘逸出尘的感觉散发出来。

    “快十五了吧?”张一鸣看着圆月轻轻说。

    “差不多。”华佳敏也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看了看齐眉,“她睡得真香。”

    “白天的时候你也睡得很香,你自己知道吗?”华佳敏又问

    “是吗?不知道。”停一下,张一鸣又道:“不知道就说明睡得香,是不是?”

    华佳敏想着白天和齐眉一起抱着张一鸣让他小憩的情形,微微一笑,戏言道:“睡在一个漂亮姑娘怀里,感觉很舒服吧?”

    “不只是一个漂亮姑娘呀。”张一鸣脱口道。

    气氛忽然变得尴尬,张一鸣一时不知怎么疏解,只好干咳两声,抬头望天。月亮已经升到头顶,似乎跟刚才的不一样了,张一鸣忽然想起有一首老歌里面唱:你看,你看,月亮的脸偷偷地在改变。张一鸣此刻就感觉在自己和华佳敏之间,有一些捉摸不到的东西偷偷地在改变。

    张一鸣收回仰望的目光,转过头,正好华佳敏的目光也转向他。虽然在山上过了这么多天,身上的衣衫早已不像平日里那般整齐得体,脸上的精神也远不如平日好,但华佳敏浑身仍然散发出一种雍容的气度,唯一与平日里不同的是,华佳敏此刻的目光里,多了一种属于女人的柔软的东西。

    用漂亮来形容华佳敏很不恰当,正如不能用姑娘来称呼她。华佳敏是一个美丽的成熟女人,内涵丰富,外表端庄。张一鸣想起昨晚那个被惊散的吻,虽然跟她运功的时候也有唇舌的接触,但都不如昨晚那如惊鸿一瞥的接触留下深刻的印象。华佳敏的嘴唇是那样的柔软。张一鸣几乎又有亲吻的冲动。

    张一鸣努力将冲动压了下去。应该说点别的,不能让心中的绮念扩散。

    “那匹狼不知道还会不会来骚扰我们。”张一鸣说。这个时候谈一些关于危险的话题,也许是对抗绮念最好的办法。

    “不知道。你担心吗?”

    “如果就那一匹狼,倒没什么担心的,就怕它招来一群。”

    看到华佳敏脸上显出不安的神色,张一鸣又觉得自己的话说得过了,赶紧又自我纠正道:“不过我想不会的,这里是深山老林,跟草原不同,一般不会有群狼。”

    “是吗?”

    “是的。”其实张一鸣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不过印象中看关于野生动物之类的电视节目,狼群好像主要出现在草原上。“如果真有一大群,上次它们就该一起来了。”张一鸣为自己的观点找了个证据,以安华佳敏的心。

    “也是。再说经过这一次灾难,我也想通很多事情。能从飞机上掉下来而不死,可见命运的神奇,所以,一切听天由命,该来的就让它来吧。”

    没来由地,张一鸣觉得华佳敏的话里还有着更多的含义,但是他也不想去猜测那是什么。

    “您要不要睡会?”张一鸣问。

    “嗯。”华佳敏看了看睡得正香的齐眉,又道:“不要叫醒她,这里没山顶上那么冷了,我跟你靠紧点就行。”

    “没事。我抱着你们俩,也算回报白天你们对我的照顾。”

    华佳敏笑一下,也不坚持,倒进了张一鸣的怀里。

    看着华佳敏安心地闭上双眼,任由自己的手再一次贴上她温软的小腹,张一鸣忽然想,这是不是就是她的听天由命之一呢?

    据说心里担心的倒霉事不能说出来,一说它就真的会发生。

    第二天,又经过了一个比较顺利的白天之后,在夕阳西照的时分,张一鸣他们已经远远离开了积雪的路段,似乎胜利在望了。

    经过三天跋涉,又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张一鸣都有些体力不足的感觉,两个女人的情况自然更糟。好在往后的路会好走很多,而且路程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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