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的手就折了,旁人都没有看清楚杨总助是怎么出手的。”来接张一鸣的是家纺另一个姓孙的年轻副总,给张一鸣说完事情的大概经过之后,即眉飞色舞地夸赞起乐乐的身手起来,言辞中充满仰慕之意。孙副总当时并不在场,但是显然他对模具厂的传言深信不疑。

    张一鸣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钟晨听了郭副总的话,也微露出一丝吃惊的神色,不论身手高低,乐乐能有这么一手,就足够出乎她意料了。但是现在没时间让她把思绪过多地纠缠于乐乐的身手,孙副总对乐乐溢于言表的仰慕之意得要提醒一下,于是钟晨故作无意地说到:“孙总,你还不知道吧,杨总助是我们张总的女朋友呢,当然不会差了去。”

    钟晨的话让情绪还有点兴奋的孙副总愣了一下,眼里露出一丝失望,但马上就自我解嘲地嘿嘿笑道:“是吗?我说呢,也只有张总才与杨总助这样优秀的女孩子般配。”

    “孙总你过奖了,这就是一个缘分的问题,没有什么配不配的。”

    张一鸣说完,又朝钟晨笑了笑。他明白,钟晨是提醒一下孙副总,省得孙副总愣头愣脑地去向乐乐表达爱慕。张一鸣当然不怕乐乐会被此人追了去,但是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以免到时候孙副总尴尬。

    张一鸣一行没有回家纺总部,直接去了番禺。张一鸣就不明白,家纺当时收购这么一家模具厂干嘛,既跟自己的主业不相干,地方还不在一起,真是乱弹琴,难怪他们会一步步亏得退了市。

    乐乐还在派出所,张一鸣没有马上过去,而是先到模具厂,又问了一些情况。原来,模具厂厂长在当地还有些势力,现在乐乐伤了人,厂长借机给派出所施压,要求所谓的“严惩凶手”。派出所内部也有厂长的朋友,顺水推舟地暂时不放乐乐出来,说是等候调查后处理。家纺的主体在广州,家纺公司的公关从来就没有做到番禺来,现在乐乐出了事,他们一时也捞不出人来。

    听到这些情况,张一鸣内心不禁也有些焦急,他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关系可言。情况基本都问清楚后,张一鸣知道何凯华一直还留在派出所与警方交涉,于是他和钟晨也向派出所赶去。

    “张总,我也没想到乐乐能一下子就把一个小伙子的手弄断,乐乐还真叫人看不出来啊。您以前知道吗?”在路上,钟晨问张一鸣。

    张一鸣怎么不知道?第一次和乐乐在红颜会馆面对面,乐乐不也是一招就把他的手拧到背后?要是那时乐乐愿意的话,张一鸣的手也断一次了。但是这话还是不对钟晨说吧,特别是他感到此时钟晨的语气、眼神又有一种质询的神色,不像一个下级对上级的问话。钟晨的这种神态不知不觉地已经不止一次被张一鸣所感受和察觉,使张一鸣的心中对钟晨的身份、来历留下了疑问。

    “唔,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张一鸣回答道,“乐乐应该没有那么厉害,那小子的手断了,可能只是凑巧。再说,真断了没有,还不一定呢。没准是这个厂长搞的鬼。”

    张一鸣的话的确有一定道理,听了张一鸣的回答,钟晨也没表现出信或不信,但是也没再问了。

    到了派出所,张一鸣表明身份,说明来意之后,接待的警员一脸的不屑,冲他们说道:“你们姓何的总经理待在这里一天了,还没走呢,现在董事长又来了。人多有什么用啊,还想打架吗?这里是派出所,专管你们这些不法之徒的地方。我看你们谁敢再打。”

    小警员的话简直把张一鸣脸都气歪了。“你……”,他喝道,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小警员截住了。

    “你什么你,再告诉你一次,这里是派出所,不是你们公司,少在这里耍老总派头。你们那个女的,现在等待调查结果,想走是不可能的。结果没出来之前,也不可能让你们探望。想探望,等以后判了刑,你们去监狱探。”

    就在这时,另外来了一人,跟小警员似乎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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