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虽然耳中仍有乐乐的娇喘声,但眼睛已看不见他们的活春宫,心里总算放松了一点,随着姚静在她背上轻柔搓动,她全身慢慢松弛下来。

    “紧张?”姚静趴在刘红背上,凑在她耳边轻轻问。

    刘红感觉姚静丰满的胸部顶在自己背上,软软绵绵,怪舒服的。刘红也发现姚静的胸部很丰满,跟自己差不多。她没有回答姚静的话,只软软地叫了一声:“静姐。”

    不一会,刘红感觉姚静离开了自己的后背,也许是去倒沐浴乳,她也没在意,继续伏在浴缸边沿,任大浴缸里的水荡得自己下身轻微的晃动。

    突然,刘红感到腰部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左右捉住,令自己动弹不得,她一声惊叫还没来得及发出,即感到那个羞人的部位被偷袭者借强势侵入。

    刘红清晰地感觉到被贯穿的过程,口里的惊叫化作娇吟,不由得长长地唤了一声:“老公——”

    第一次和张一鸣鸳鸯戏水,而且还是在姚静和乐乐面前,刘红羞不可抑,趴在浴缸边沿不敢回头,任由张一鸣在自己背后做恶。但是,身体上的快感却由于这特殊的环境而比平时强烈得多,没多久,快乐的顶峰就汹涌而至,刘红惯常的双手无处可抓,只得把口里的娇声叫的如泣如诉。

    替刘红擦干身子,张一鸣抱着她出了浴室,姚静和乐乐随后,四人一起进了卧室。

    刘红已经有过一次,这会躺在床上浑身无力,而乐乐和姚静则开始了她们和张一鸣之间熟悉的好戏。

    莺声燕语,浅吟低唱,旖旎风光,一时无俩,其间美妙过程,自不必细述。乐乐要逗刘红,更是在张一鸣身下故意贝齿轻咬下唇,眼神迷离,鼻息咻咻,每到快意处,不唤老公,却红姐红姐地叫个不停,不消片刻工夫,把个刘红又逗得脸晕耳热。

    刘红兴动,也不找张一鸣,不找乐乐,却冲着姚静娇娇地唤一声:“静姐。”

    姚静知道刘红的心思,捏着乐乐的鼻子,啐道:“好了,小蹄子,别装了。今天可是刘红第一次来,你就别鸠占鹊巢了。”

    乐乐当然明白姚静的意思,她推了推张一鸣道:“老公,听到没有,去找你的鹊去。”随后又故作生气地对姚静说道:“静姐,你不公平,凭什么我是鸠,红姐就是鹊。”

    姚静又戳了一下乐乐的额头,“我还不知道你,故意逗你红姐,小心她以后不认你这个妹妹。”

    姚静此刻左手支头,半侧身躺着,乐乐几乎将头枕到她饱满的乳房上,转向刘红问道:“红姐,你认不认啊?”

    刘红此刻已被张一鸣揽入怀中,故作生气地冲乐乐说道:“不认。唔——”刚说了两个字,刘红的嘴已经被张一鸣堵住了。

    吻得一口气眼见已续不上来,张一鸣才放开刘红的小嘴,说道:“乖乖红儿,老公再来疼你一次。”

    ……

    这一晚,四人折腾了大半夜,直到三女个个腰腿酸软,才陆续睡去。欢欢的浴缸超级巨大,但床可就没有这么宽敞了,四人一起,未免显挤,好在天气还不太热,而大家相互之间又亲热,且加上确实疲惫,于是三女就这么搂搂抱抱,枕着胳膊压着腿地睡着,也还勉强将就。

    不是没有另外的客房,但是张一鸣真的很享受这种大被同眠的感觉,所以宁愿挤着,他也不想离开这间屋子这张床。

    张一鸣几乎一夜没睡,现在他越发觉得密宗心法的神奇。每次欢爱过后,只要略微休息让肢体的疲劳得到恢复,他的整个精神是越欢爱越充沛。他现在甚至相信,到某一天,心法达到一定程度,欢爱就可以代替休息。工作累了之后,只要和自己的女人恩爱一次,就能够得到恢复。

    张一鸣醒了后,看着三女睡中的姿颜,心里爱也浓浓,暖也融融,心想,我愿意付出一切,只要能看到你们永远都这样快乐、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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